直播画面里，王老头的客厅灯光明亮，茶几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沙发上散落着几本摄影杂志，空气里似乎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门铃响了，王老头拄着拐杖，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像是早就在等这一刻。
他挪到门口，打开门，声音里带着讨好的热情：“文婷，来了？快进来坐！”
妈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水果篮，穿着件白色短袖上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一抹胸部的弧线。
上衣紧贴着身体，胸部的曲线像是随时要撑破布料，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
下身是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像是画里的美人。
她的脸上带着点笑，可眼神却透着一丝落寞，像是有心事压在心头。
“王大哥，感觉怎么样？腰还疼吗？”妈妈把水果篮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点关心。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牛仔裤被拉得更紧，臀部的弧线更明显了，像是在无声地诱惑。
“好多了，多亏你这几天照顾。”王老头笑得露出一口黄牙，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她的胸口和腿。
他的腰上还裹着护腰带，可他的眼神却一点不像受伤的人，透着贪婪的光。
他起身，拄着拐杖，假装要倒水，实际上却凑得更近，手“无意”地碰了妈妈的胳膊。
“文婷，喝口水，跑来跑去别累着。”
“谢谢王大哥。”妈妈笑了笑，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像是没多想。
杯子里的水清澈透明，可我却攥紧了手机，手心全是汗。
那杯水……我几乎可以肯定，里面下了药。
“腰伤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再休息几天就能正常走路。”王老头坐回沙发，拍了拍腰，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文婷，你这人，真是心善又漂亮，搁谁家都是宝贝。”
妈妈笑了笑，低头摆弄着水果篮，像是想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心神不宁。
她沉默了几秒，突然抬头，语气里带着点犹豫：“王大哥，你说……人老了，是不是就不招人喜欢了？是不是就没人要了？”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妈妈又问了这个问题？
她昨晚的自疑，显然还在折磨她。
她的语气、她的眼神，透着一股脆弱，像是一个急需安慰的女人。
而王老头，他的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机会，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文婷，你这话啥意思？你这模样，年轻小姑娘都比不上，哪儿老了？”王老头坐近了点，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沙发上，离妈妈的腿只有几厘米。
他的语气低沉了点，带着点试探，“是不是老陈对你不上心了？夫妻之间，有啥不和谐的地方？”
妈妈愣了一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被说中了心事。
她低头，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嗯……有点。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
妈妈竟然承认了？
她竟然跟王老头说起了这么私密的事？
她的娇羞、她的脆弱，像是在向他敞开心扉。
而王老头，他的笑里藏着阴险，像是饿狼闻到了猎物的味道。
“文婷，你这是在胡思乱想。”王老头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手轻轻拍了拍沙发，像是想安慰她，“你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老陈那是工作累的，男人嘛，有时候顾不上。可你这身材、这脸蛋，搁哪儿都是顶尖的。别说人老珠黄，你这风韵，年轻时都没这么勾人。”
妈妈被逗笑了，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像是被他的话撩拨了心思。
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胸脯随着笑轻轻晃动，像是无声的诱惑。
“王大哥，你就别哄我了，我都这年纪了，哪儿还有什么风韵。”
“哄你？我说的是真心话！”王老头故作严肃，举起手，像是发誓，“文婷，你要是我老婆，我天天在家陪着你，哪儿舍得出去工作？你这模样，我得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妈妈笑得花枝招展，像是完全放下了防线。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媚态，像是被他的奉承逗得心花怒放。“王大哥，你可真不正经，尽说这些。”
“不正经？我是真心实意！”王老头笑得更开了，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她的胸口和臀部。
他的手在沙发上动了动，像是想往妈妈的腿上靠，但又忍住了。
“文婷，你别不信，你这风韵，多少男人得眼红老陈。”
妈妈笑着摇了摇头，像是被他的话安慰了点，可眼神还是有点空洞。
她低头摆弄水果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橙子的表皮，像是想掩饰自己的不安。
王老头的眼睛黏在她身上，嘴角的笑越来越深，像是在盘算什么。
“文婷，我有个主意。”王老头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兴奋，“我以前学过摄影，拍过不少艺术照。你这模样，绝对是天生的模特。要不我帮你拍几张，艺术照那种，保管拍出来让你看看，你这风韵有多迷人。”
妈妈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提这个建议。
她的脸更红了，摆摆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王大哥，别开玩笑了，我哪儿适合拍什么艺术照。”
“啥玩笑，我是认真的！”王老头坐直了点，像是来了兴致，“你这身材、这气质，不拍多浪费。我有专业设备，拍出来肯定美得像画。等老陈回来，让他看看，保准他对你更上心。”
妈妈笑了笑，没立刻拒绝，像是被他的话撩拨了心思。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像是真在考虑这个提议。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白色上衣被拉得更紧，像是随时要崩开。
王老头的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喉结动了动，裤子前面微微鼓起，像是起了反应。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艺术照？
王老头的花招又来了！
他分明是想借着拍照的名义，靠近妈妈，甚至……我不敢往下想，可他的眼神、他的笑，像是一把刀，扎在我心上。
妈妈的笑声、她的红晕，像是被药效和他的奉承彻底迷住了。
她还在犹豫，可我知道，以她的状态，迟早会答应。
“王大哥，我再想想吧。”妈妈终于开口，起身收拾水果篮，像是想结束话题，“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行，文婷，随时来啊。”王老头点点头，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的笑藏着阴险，“拍照片的事，别忘了，保管你满意。”
妈妈笑了笑，走了出去。画面还在继续，但她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