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穿过云隙,斜斜掠过檐角的垂花门,将回廊外的青石小径镀上一层银霜。
池面浮着几片将枯未枯的莲叶,金鲤搅碎倒映的灯影,尾鳍扫过假山石基时惊起涟漪,连带太湖石孔窍间垂落的络石藤也跟着颤动。
(注:太湖石,又名窟窿石、假山石,是由石灰岩遭到长时间侵蚀后慢慢形成的,分有水石和干石两种。特别适宜布置公园,草坪,校园,庭院旅游景色等。)
风过处,竹影婆娑着爬上雕花漏窗,给以一种置身雅苑的独特享受。
滨江国际酒店的【滨江国际】是品牌名称,与江澜的【云栖天阙】一样,都是本市的酒店巨头之一。
这家酒店是一座亭园风格的酒店,以中式园林布局为核心,建筑与山水造景相映成趣,庭院内设池塘、假山、回廊,营造出“曲径通幽、水波潋滟”的江南意境。
梅琳踩着三公分细高跟踏过石砖地面。
酒红色丝绒裙随着胯部摆动泛起波浪,裹着饱满臀部的布料在每次迈步时绷紧又舒展,深V领口晃动着雪腻柔光。
紧贴腰肢的剪裁勒出惊心动魄的凹陷,栗色卷发扫过后腰时,能看见裙摆开衩处闪过的瓷白大腿。
丝绒光泽随着胸脯起伏流淌,锁骨凹陷里那缕不听话的发丝正随着她轻喘微微颤动。
高跟鞋侧面的镂空露出泛粉的脚踝——像切开草莓时渗出的汁水,鲜艳得让人想舔。
她面颊通红,锁骨处与颈侧又多了几个“草莓”,但被遮瑕浅浅的覆盖了一层,只留下一个比较明显的,两个人又在车里互相加深了一下彼此的了解,各自聊了聊自己的成长经历等。
现在杨薪的手自然的搂在她的腰上,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拿捏的微笑。
“屏保换好了对吧,我的生日爱好等等也记住!还有,不许突然吻我,提前按一下我的腰!”梅琳边走边叮嘱,杨薪也能感受到她很看重这次的同学会。
“okok。我都记住了,你都抽查了3遍了。没想到你最喜欢红酒。”杨薪默默的把梅琳绑定为【情感连接】的对象,他不得不做两手准备——首先是防止这次同学会出纰漏,给梅琳最真实美好的男友体验;其次是防止梅琳是个富有心机精于算计的女人,利用完他后仍然暴露他男扮女装在女校任职的秘密。
如果她不是那种坏女人,那梅琳这种猫系脸型,韩剧女主型的样貌,胸部c+,171的身高,性格开朗做事细腻的女人杨薪还是蛮喜欢的。
尤其是她一定要出这口气,她爱憎分明的性格更是深得杨薪的心。
“你今天……很不一样。这身裙装相当惊艳,刚才在车里真没看出来。”杨薪突然收紧搂腰的手臂让她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梅琳挑眉,红唇微启呼出带着香水味的热气:“怎么,平时不够好看?”她故意用高耸的胸脯蹭过他的侧身。
杨薪闷笑着突然掐住她饱满的臀肉,掌心陷入令人血脉偾张的柔软:“平时是端庄的女教师,今天是勾人的妖精。”
梅琳顺势把整个身子贴上去,让绵软彻底压在他肋侧,红唇擦过他耳垂:“今晚你可要好好配合我,不然……哼哼。”尾音带着小钩子似的颤,温热呼吸钻进他耳洞。
杨薪低哑嗓音混着湿热吐息:“我会好好表现的。”
梅琳啪地拍开他不安分的手,杨薪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臀瓣移开,转而紧紧掐住那截不堪一握的细腰。
“别使坏!给你的资料都记住了吧。我前男友陈骁可是个富二代,你要是出了问题……今晚就别想碰我了!”她白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却带着撩人的甜腻。
她没想到,在大学认识不到半个月的年轻同事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侵略性很强的男人。
这与他扮成中性风的女同事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似乎隐隐有种很刺激的感觉。
梅琳重回杨薪身侧,微微走快一些带路,高跟鞋踩出清脆的节奏。
杨薪顺势跟上,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上——酒红色裙摆随着步伐晃动,开衩处时隐时现的白皙大腿晃得人眼热。
“放心。”杨薪并没有很强的记忆力,但他的系统有录像与回放功能,只要包裹住那片空间,他的视角就如同移动的摄像机。
所以他将那几页资料都录了下来,到时候只要直接投放到视野中,想找什么信息都能现调现用。
“你准备的倒是充足,连他女伴的三围都查到了。”
“哼,我就是不想被那对狗男女上嘴脸,那个装纯的白莲花——上次聚会就故意在我面前挽陈骁的手,说话甜得发齁,还假装不小心把红酒洒我裙子上!今晚她要敢再玩这套,我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不小心’!”
梅琳猛地停住脚步,转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往前一拽,逼他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在他唇角:
“那女人还假惺惺地‘关心’我快三十了怎么还没人追,陈骁还在她边上帮腔……呵,我今天全妆上阵,还带了你——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究竟是谁……过得更、好!”
她越说越气,脸颊因愤懑染上一层艳丽的粉,饱满的胸口起伏明显,V领下的雪白沟壑随呼吸微微颤动。
杨薪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瞟,但很快被她察觉,反手就是一记小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少给我走神!”她凶巴巴地警告,眼角却因刚才的亲密沾染了几分媚意。
杨薪低笑,大手一探,稳稳掐住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沉稳开口:“放心,演技包你满意。”
然后他突然继续问道:“所以你选了好几天衣服,特意做了一下午头发,连化妆都化了两个多小时,还在车上继续调整,还让我开车?”
“啊?啊……对、对啊!”梅琳倏地别开脸,耳朵尖微微泛红,脚步不自觉轻快了些。她偷偷瞥了他一眼:
“还好你长得不错,衣品也可以,也有腹肌,那个…也挺大的。总之条件不差!比我前男友强得多。”她说到那个时想起了两人在厕所初遇的场景,那天洗手间隔间里那个荒唐相遇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当时她急着上厕所,推开厕所门就看见杨薪扶着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
梅琳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有些慌乱的躲开杨薪视线:“对了,你这套西装租的吧?等同学会结束我给你报销。”
杨薪看着她这副欲盖弥彰的可爱模样,凑近她泛红的耳廓低笑:“这就不用了,我确实需要这套体面的皮囊,如果你真想给,我更想要别的报酬。”
梅琳轻咳一声,用手肘悄悄抵了下杨薪的腰侧:“严肃点儿,马上进场了。”两个人穿过蜿蜒的园林小径,来到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前。
递给侍者烫金邀请函时,她有意地往杨薪身边靠了靠,而杨薪也同样靠过去,两个人小小的互撞了一下,又同时转过头对视一眼。
随着鎏金大门缓缓开启,扑面而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门外是竹林掩映的禅意庭院,门内却是水晶吊灯下觥筹交错的名利场——香槟塔在中央喷泉旁折射出碎钻般的光芒,穿马甲的服务生托着银盘在衣香鬓影间穿梭,深色西装的男人三三两两举着酒杯谈笑,而穿着各种版型礼服的女人时而捂嘴轻笑,时而眼神锐利地扫视全场。
角落里甚至有支小型弦乐队在演奏悠扬的爵士乐,但完全盖不住此起彼伏的“最近有个项目”“认识XX局长”“投资xx”之类刻意压低却依旧无聊的交谈声。
杨薪挑了挑眉,这就是所谓“上流”社会的交际场?
比他想象中还庸俗。
他不动声色地收起眼中的锋芒,下颌微收,连肩颈线条都柔和了几分,瞬间从危险野兽变成了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
修长手指顺势搭上梅琳的后腰,掌心热度透过丝绒面料烙在她皮肤上:“放心,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最完美的男朋友。”
梅琳正端着香槟应付老同学的寒暄,偶尔也会与路过的朋友互相打招呼致意,杨薪适时凑近,在她耳后极轻地问:“我们是按‘正常情侣’的剧本走,还是你需要加点戏?”他目光扫过周围不时投来的视线,又开玩笑补了一句,“先提前说好啊,太亲密的我要加价的。”
“嗯,对,就是普通情侣……”她微微偏头,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挡住嘴唇,同样轻声回应:“不过你倒是挺受欢迎,已经有好几个女的回头看了你三遍了。”她的指尖故意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掐,压低声音警告,“但这么多人看着,你手老实点!”
杨薪低笑,突然用略微浮夸的语气提醒:“亲爱的,注意表情管理,笑得太灿烂了。”话音未落,手指就坏心眼地戳了戳她腰窝,梅琳猝不及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侧身掩饰,故意地捏了他手臂一把。
“嘶——”杨薪配合地皱眉。
两人小打小闹着来到冷餐区,梅琳趁无人注意时仰头打量他,指尖轻轻戳他胸口:“你老实交代,这么会撩……是不是骗我,你其实谈过二十个女友?”她的眼尾挑着,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又伸手从他盘子里偷走一颗草莓,像在掩饰某种微妙的在意。
“有人来了,这个话题待会儿聊。”杨薪漫不经心地喂了梅琳一颗樱桃,却敏锐地察觉到她指尖骤然收紧,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像只炸毛的猫。
迎面走来的正是陈骁和他的新欢苏婉。
据资料显示,陈骁是圈内比较有名的金融大少,为人不算恶劣,但骨子里还是那股纨绔做派。
而他身边这位……杨薪唇角微不可察地挑了挑——苏婉,某芭蕾舞团的首席,美则美矣,眼神里却流露着一抹难掩的高傲。
陈骁一身深蓝色定制西装,胸前别着精致的领针,手腕上的某牌名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的身材还算有型,微微有些啤酒肚,但只要刻意收一下腹还是不太明显的,只是这样依旧能让人感觉他在发福的路上。
他脸型略宽了些,原本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变得圆润,眼下带着熬夜的乌青。
皮肤仍保养得宜,但额头和眼角隐约可见几道细纹。
浓眉下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只是少了些神采,透着一丝疲惫。
杨薪看得出来他年轻时也是校草级别的帅哥,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商人的精明气质和特有的油腻感。
而陈骁身边站着苏婉,一袭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高开叉至大腿根部,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脖颈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耳垂上的钻石耳钉与她的妆容相得益彰。
她的身材纤细高挑,腰肢盈盈一握,胸部虽不算丰满却恰到好处,臀部线条优美,双腿修长笔直,显然是常年练习芭蕾的结果。
常年练芭蕾的肢体有种紧绷的优雅感,瓷白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分明,从修长的小腿蔓延至圆润饱满的臀部,每寸骨骼都被舞蹈雕琢得恰到好处,连腰肢摆动的弧度都带着舞台感的精准。
她漫不经心地晃着香槟,红唇抿过杯沿,目光却像淬了毒般定在梅琳身上。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她眼尾忽然扫向杨薪——
男人正毫不掩饰地打量她,视线从她裸露的肩颈一路滑到开叉的裙摆,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一瞬,舌尖轻轻顶了顶腮侧。
那眼神像蛰伏的掠食者盯上了鲜美的猎物,赤裸得让苏婉后颈一麻——但下一秒她就狠狠掐住了酒杯。
这男人竟然比陈骁还要俊美,看上去也比较有钱,凭什么梅琳这种书呆子能拥有?
当她站定时竟能与杨薪平视,她的背脊仍然挺直如舞台上的天鹅女王,腰肢纤柔,臀部曲线微微翘起,修长的脖颈让她的视线天然带着几分俯视感——那是常年被仰视、被追捧积累出的倨傲。
“哎呀,这不是我们梅老师吗?”苏婉红唇微启,香槟杯轻轻晃动着,钻石耳坠在耳畔摇曳生辉。
她刻意放慢语速,“在女校教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想必很辛苦吧?”目光转向杨薪时,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下自己的锁骨,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掩饰成客气:“这位是你的男友吧,怎么称呼。”
“哼,他叫杨薪。”梅琳往前半步,瞪了苏婉一眼。
陈骁嗤笑一声,雪茄在指尖转了个圈,虽然没点燃,但这种故作老练的姿态显然是在刻意彰显身份:“这位先生看着面生啊。”他意有所指地打量着杨薪的衣着:“租来的男伴现在都这么专业了吗?”
梅琳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杨薪的袖口布料。
他从容地按住她发力的手,指尖在她掌心安抚性地轻拍:“两位眼光真准。”杨薪已挂上彬彬有礼的微笑,目光从苏婉的脸庞缓慢游移至她修长的腿,然后故意拖长语调:“确实是租来的——”
就在苏婉露出胜利微笑的瞬间,杨薪突然收紧环在梅琳腰间的手臂,偏头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不过…………租期是一辈子。“他说这话时目光却饶有兴致地追随着苏婉骤然僵住的嘴角。
“说起来……”杨薪轻轻摇晃着香槟杯,玻璃折射的光斑在他含笑的眼底跳动,“小梅是经济学讲师,今年就能评副教授,以后走行政岗也不是问题。”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苏婉的钻饰,“就是不知道苏小姐的职业生涯能持续多久?芭蕾舞演员的黄金期…………似乎比学术界短得多啊。”杨薪的目光转向陈骁,略微放慢语速:“艺术家的职业生命线向来很短,难怪要找您这样慷慨的赞助人。”
这话说得温文尔雅,却像刀子般精准——既嘲讽了苏婉靠青春吃饭,又暗指陈骁不过是她钓的金龟婿。
杨薪不仅完美化用了她提前准备的资料,还即兴发挥得如此精准。
梅琳差点没憋住笑,在杨薪腰侧偷偷拧了一把表示赞赏。
她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掩饰上扬的嘴角,心想今晚的演出费得给他酌情加薪了。
陈骁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指间的雪茄被捏得微微变形。
苏婉那双精心保养的手骤然收紧,水晶杯壁映出她用力过猛的指节——杨薪这句话精准踩中了她的痛处。
“说起来,苏小姐的芭蕾舞团最近似乎不太好过?”杨薪感受到腰间被梅琳偷偷掐了一把,误读成了继续进攻的信号,他眉梢微挑,语调更加从容,“新闻上说,主赞助商撤资后,连下季度的巡演都取消了?”
“你——”陈骁手中的雪茄一抖差点掉到地上。他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这种事你怎么会…………”
杨薪轻笑着抬起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赫然是梅琳的睡颜照,她散落的发丝铺在枕间。
而这一幕让陈骁更加火大,这两人的关系已经进展到那一步了吗?
他指尖在屏幕上随意一划,新闻页面弹出:“来之前刷到的推送呢。”
苏婉脸色微变,但仍强撑着笑容,手指紧紧捏住酒杯,指节微微发白:“琳琳,你这男朋友倒是挺会关心别人的事。”
梅琳冷笑,红唇微启,顺势靠在杨薪怀里,手指轻按在他的胸口,语气中带着讥讽:“是啊,总比某些人关心别人男朋友强。”
陈骁再次嗤笑,眼神中带着挑衅:“你这男朋友看起来挺普通的,做什么工作的?”
杨薪闻言,面色平静。他把香槟杯放到身边侍者的托盘上,低头调整了一下表情。
然后杨薪略微严肃了些,左手顺着梅琳的腰线滑下去,在无人可见的角度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她臀侧的软肉,右手却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西装扣子:“陈先生,普通不普通,跟您也没关系。小梅喜欢的就是最好的,你质疑我,是在说我女友的眼光不行?”杨薪察觉到苏婉与陈骁的火力并不一致,苏婉一直在攻击梅琳,而陈骁只对自己有敌意。
他忽然前倾半步,声音压低:“至于我的工作嘛,emm,家传中医,专治阳痿早泄。”眼神意有所指地往陈骁胯下一扫,“看您眼底发青,要不要帮您把个脉?”
陈骁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这些年被家族企业压得日夜颠倒,确实越来越力不从心…………可这种私密事怎么会………
而这的确只是一个巧合,杨薪身上有各种出自系统的道具,他只能包装成中医的物品,就拿【美肤膏】来说,确实能帮助男人勃起,所以他说能治阳痿也真没问题。
“薪哥~”梅琳突然拽住杨薪的袖口,嗓音甜得能滴出蜜来,“陪我去补个妆嘛~”——她快憋不住笑了。
杨薪顺从地被拖走,临转身前还冲那对僵立的人影做了个举杯示意的动作,略有嘲讽的意味。
看着梅琳与杨薪离去的背影,陈骁指节捏得有些疼,喉结滚动了一下,心底泛起一阵无法忽视的酸涩。
苏婉贴在他臂膀上,甜腻地笑着,涂着艳丽指甲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骁哥,别理他们~我们去舞池转转?”
她笑得娇媚,却只让陈骁感到一丝疲惫。
那家芭蕾剧场确实只剩下他家一个投资商,她是漂亮的奢侈品,陈骁也清楚苏婉对她没有爱——她适合炫耀,却无法温暖他深夜独自回到公寓时冰冷的房间。
两个人都是在社交场上对方的工具。
他突然想起梅琳。
她曾经会在厨房为他煮一碗醒酒汤,会在他熬夜办公时静静靠在他肩上,不说话,只是陪着他。
她的眼神永远专注而纯粹,爱便是爱,不掺杂半分算计。
——可他当时嗤之以鼻。
年轻气盛的金融大少,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他享受着被追捧的快感,把梅琳的真诚当做理所当然。
直到后来他带苏婉出席了宴会,被梅琳当场撞见——她转身时连一滴泪都没在他面前掉。
……而现在,她靠在别的男人怀里,笑靥如花。
陈骁深吸一口气,他安排侍者为他保管着一瓶玛歌酒庄2000年份“世纪曙光”限量款红酒,是梅琳最喜欢的红酒类型。
他原本打算在同学会后约她单独小酌,甚至连如何支开苏婉的借口都想好了……
可偏偏他没料到梅琳会找到男朋友,他知道梅琳眼光也很挑剔。这说明杨薪应该不是简单的男人。
可转念一想,我陈骁是谁,他杨薪是谁。
杨薪算什么东西?
一个小中医?
即便是别的职业也没关系。
陈骁整理了下领带,嘴角勾起倨傲的弧度。
他比杨薪更富有、更体面,能给梅琳更优渥的生活。
等她回忆起过往的甜蜜,自然会……
他心中打定主意——“待会儿就去找梅琳。我一定要让她明白,只有我,才是最适合她的那个人。”
…
“噗——哈哈哈哈哈!”刚拐进洗手间走廊,梅琳就泄洪般笑出声,一点也没有社交场淑女的样子,整个人软绵绵搂到杨薪身上,若是两个人性别一致,那还真像好兄弟或者好姐妹:“薪,你看见没?陈骁那表情——哈哈哈哈他绝对阳痿!!我跟他谈的时候就感觉他不太行,我主动他就躲闪。哈哈哈哈。”走廊暖光下的影子不断摆动,她笑得连肩膀都在发颤。
“你,你不是来补妆嘛。你拉我做什么?”杨薪被梅琳的动作带着移动。
梅琳一把将杨薪推进无障碍洗手间,反手落锁的“咔嗒”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你要干什么。”杨薪有点“害怕”梅琳了,他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
梅琳拽着他的领带猛地一扯,将他抵在瓷砖墙上。杨薪的后背贴到冰冷的墙面,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踮起脚尖,红唇几乎抵在他耳垂上,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他颈侧,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槟香:“计划有变。”她的手指从他的领带滑到衬衫领口,指尖挑开最上边的纽扣,然后一颗一颗解开。
指尖擦过他锁骨,“你表现得很不错嘛~”
杨薪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你这么摸我……”他声音微哑,“不合适吧?”
梅琳轻哼一声,手指已经探进他半解的衬衫,指腹在他紧实的胸肌上滑动:“怎么?”她抬眸瞪他,眼里水光潋滟,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娇蛮,“你敢捏我屁股,不许我摸回来?”她的指尖故意加重力道,满意地感受到他的呼吸一滞。
“听着——”她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红唇微启,一字一顿地下令,“第一,待会儿你要跟我贴身热舞,别告诉我你不会。”她拽着他的领带晃了晃,“第二,互相喂蛋糕。互相喂蛋糕的时候——”舌尖轻轻舔过下唇,“你要吮我的手指。”
杨薪眸色一深,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这……是不是太超过了?”
“闭嘴!”她奶凶地瞪他,挣脱了他的束缚,指尖继续戳着他胸口道,“第三——”她贴近他的胸膛,语气暧昧而挑衅,“我要坐你腿上喝酒。”
杨薪挑了下眉,喉结滚动:“玩这么大?”他垂眸看她,突然有点好奇,“他当年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梅琳笑容一冷,第四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第四,我要你在陈骁面前——”她踮脚凑近他的唇,吐息温热,“把我吻到腿软。”她指尖抚过他的喉结,“气、死、他!”
见杨薪沉默,她忽然轻笑一声,手指缠上他的领带,语调甜腻又危险:“别忘了……”红唇微启,一字一顿,“你在女子大学男扮女装的事,我可都记着呢。”
杨薪无声叹了口气,喉结滚动着低叹一声,突然手臂肌肉绷紧,一把将她猛地揽进怀里。
他的手掌先是用掌心整个复住她的臀瓣,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裙布料传递,五指先是舒张,像在丈量那片柔软的曲线,拇指沿着臀峰游走,力道轻柔得像在试探。
“嗯……”梅琳呼吸一滞,手指攥紧他胸前的衬衫,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感受到她的颤抖,杨薪低笑一声,指节突然发力收拢。
他改用虎口卡住她臀肉下方,四指深深陷进饱满的柔软里,像揉面团般带着节奏按压。
每当他拇指刮过尾椎骨附近的敏感带,梅琳的小腹就会猛地绷紧,后臀不自觉地往他掌心里送。
“你……哈……”她声音里带着紊乱的喘息,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已经改为揪住他后背的衬衫。
杨薪突然改变手法,双手掐着她的臀尖向两侧掰开,在布料绷紧的瞬间又猛地松手。
裙摆弹回时发出“啪”的轻响,梅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的右手突然下滑,顺着臀缝危险地蹭到大腿内侧——
“杨薪!”她惊呼出声,却被他趁势托着臀瓣往上一掂。
她整个人被抱得更高,彻底陷入他掌控的节奏里。
此刻他揉弄的力道已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与近乎掠夺的气势,掌根碾着她的软肉,指腹在微微发烫的肌肤上留下指痕。
梅琳的膝盖发软,几乎站不稳,全靠他扣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
“别乱动。”他含着她的耳垂低语,掌心突然“啪”地拍在她臀尖,“既然是演戏——”那记不轻不重的拍打让梅琳僵住,“总得收点‘演出费’。”
梅琳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她的身体诚实地在他掌心轻蹭,像被逗弄到炸毛又忍不住讨好主人的猫。
“你……”她声音发颤,想骂他却又被他的力道揉得浑身酥麻,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
臀肉被他揉得发烫,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的力度——时而用掌心整个包裹着搓揉,时而又用指尖掐进最敏感的软肉。
她的身体在他掌下变得越来越热,甚至开始本能地配合他的节奏,微微摆动着腰肢,让他的手能更肆意地掌控她的敏感带。
“嗯……”她声音软得不成调,睫毛挂着湿气轻颤,“……别太过分。”
话音未落,她已经扯住他的领口。梅琳羞恼地抬头瞪他,却被他眼底的欲色烫得心头一颤,红唇微张,竟一时说不出话。
梅琳看着他微皱的眉头,眼神软了下来。
她心里知道他是为自己让步的——这个总是绷着脸的男人,明明不情愿却还是答应了这些荒唐要求。
一种混合着歉意、感谢和某种隐秘期待的情绪涌上来,她的手指松开他的领带,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杨薪……”她低唤他的名字,像叹息一样轻。
没等他回应,她已经踮起脚尖,拽着他的领口仰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她的唇瓣先是轻轻贴住他的,不带任何急迫,仅是温暖地贴合,呼吸交融间传递着无声的安抚。
她微微侧头,唇齿轻轻厮磨着他的下唇,像在品尝一块舍不得咬碎的糖。
杨薪明显僵了一下,可她没给他思考的机会,舌尖柔软地滑过他的唇缝,不带侵略性,反而像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奖励你的。”她的吻似乎在这样说。
他的喉结滚动,手掌下意识扶住她的后腰,却没敢用力。
她感觉到他的克制,轻笑一声,指尖滑到他颈后,轻轻揉捏着他紧绷的肌肉。
唇上的动作更细腻了——她轻啄他的唇角,又沿着唇线缓缓游移,时不时用舌尖舔一下,像猫儿在确认最合心意的位置。
杨薪的呼吸渐渐乱了,手掌从她腰间缓慢上移,最终捧住她的脸。
他没有粗暴地反客为主,反而像是被她的温柔感染,拇指轻抚她的耳垂,回应得同样小心翼翼。
她稍稍退开一点,呼吸交融间睫毛轻颤,眼里映着他模糊的轮廓。
他没让她逃开太久,低头追上来,这一次是他主动,却仍遵循着她缓慢的节奏,含着她上唇轻轻吮了一下。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梅琳的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胸口。
她的唇泛着水光,眼睛里柔软的情绪几乎溢出来:“你表现得好的话……”她轻轻抵着他的额头,低语里带着笑意和一丝真诚的承诺,“……结束后我就再这样吻你一次。”
当杨薪从短暂的温柔失神中反应过来,那双漆黑的眼眸骤然暗了下来——像是被点燃的引线终于烧到尽头,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几乎凶狠地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与方才截然不同。
他咬住她的下唇重重吮吸,像是要把之前的克制都讨回来,舌尖蛮横地顶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地纠缠上她的软舌。
梅琳“唔”地一声闷哼,指尖下意识抓皱了西装前襟,他却变本加厉,手掌滑到她腰间狠狠一按,迫使她整个人贴进自己的胸膛。
唇齿黏腻交缠的水声在安静空间里格外清晰,她尝到了他舌尖残留的香槟酒香,混合着彼此越发急促的呼吸。
他的手指探进她发间,不容抗拒地加深这个吻,像沙漠旅人濒死时遇到绿洲般贪婪攫取——吞咽她每一次颤抖的喘息,舔过上颚时让她膝盖发软,拇指还不忘摩挲她发烫的耳垂。
梅琳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略性冲击得站不稳,后背抵在了隔间冰凉的墙面上。
后脑被他手掌垫住避免磕碰,这细微的体贴与他攻城略地的架势形成微妙反差。
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榨干,可被吮得发麻的舌尖竟尝出隐秘的甜味,让她贪婪地踮起脚追逐他撤退的嘴唇,连喘息都带着餍足的细颤。
“换气。”他忽然退开半寸哑声命令,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湿润的唇上,拇指重重抹过她被咬红的嘴角。
可她刚急促呼吸两下,又被掐着腰提起来继续亲吻。
她隐约听见自己喉间溢出了不像话的呜咽,脚背在瓷砖地面绷出羞耻的弧度。
两人的唇终于分开时,空气里传来一声黏腻的轻响——一条晶亮的银丝在他们之间拉开,又因距离的稍稍拉远而崩断,垂落在梅琳微肿的下唇上。
梅琳舌尖还半探在唇外喘气,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下滑——杨薪扶住她的身体,她同样惊喘着扶住杨薪时,这才发现自己的舌根正不受控地微微颤抖,连同吐息都带着甜腻的颤音。
杨薪看到她被吻到失神的模样真的很有趣。
殷红的舌尖像融化的蜜糖般悬在嘴角,涎水浸湿的下唇还保持着被吮吸时的微张弧度,睫毛每颤一下就有生理性泪珠滚到眼角
梅琳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竟像发情的猫似的伸着舌喘,急慌慌闭紧嘴巴时险些咬到舌尖。要死,这副模样绝对被他看清了…………
“腿发软了吗?”他故意曲起指节蹭她湿漉漉的唇线,“等会就按这个程度来怎么样?”
“嗯……可以。”
她的睫毛轻颤着,舌尖无意识地探出一点,像慵懒的猫儿一样,轻轻舔去了嘴角的湿润。
紧接着,她的目光落在杨薪同样残留着暧昧水光的唇角,眼眸淘气的眨动后忽然凑近,极慢地舔了一下他的唇边——湿润的、情色的暗示。
再来一次……她的眼神无声地诉说着。
杨薪的呼吸骤然一滞,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他盯了她两秒,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可最终,他只是抬手擦了擦梅琳的唇角,没有继续吻下去。
梅琳的心头猛地颤了一下——好爽……被他吻到这样,要是被他知道我有反应了,不知道会被取笑成什么样……她的脸颊发烫,心脏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腿间隐秘的酥麻感仍未散去,可她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轻轻抿了抿唇,故作镇定地抬起眸子,却看到杨薪饶有兴趣的眼神,炽热的视线在她湿润的唇上扫过,像是要用目光再次侵略她一遍。
糟了……难道被他发现了?她的耳尖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