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巷子被月光浸成发酵的银蓝色,路灯在青石缝间晕开薄雾状光斑。
野桂香气缠绕着保时捷Macan敞开的车窗,车顶落着几片焦糖色的银杏叶。
杨薪支起座椅靠背时,皮质表面发出湿润的摩擦声。
运动裤堪堪卡在腰部下方,潮湿的腹肌随呼吸起伏。
远处教堂十字架悬浮在黛色屋顶线之上,砖墙青苔在阴影里舒展蜷曲的触须,整个巷弄像浸泡在褪色显影液里的胶片。
祝花怜平躺在后座黑色真皮车座上,灯光从左脸攀到锁骨凹陷处。
她后脑勺枕着杨薪穿着运动裤的大腿,两截小腿斜搭在座椅边缘晃动。
车窗渗进的桂花甜香与座椅间弥漫的腥甜热气交织,脊椎骨随着夜间冷风轻轻打颤。
“轻点…”破碎的尾音混着唾液溢出,祝花怜瘫软如蜜糖的腰肢徒劳地缩了缩。
杨薪的大手轻松探入她松垮的衣领间,指弯陷进烫牛奶般滑腻的乳肉。
祝花怜因是平躺,两团浑圆玉脂向外自然垂坠,却又因年轻皮肤极富弹性保持着上翘弧度。
虎口堪堪能卡住雪峰顶点,充血发硬的蓓蕾随着揉搓在掌纹间来回滚动。
每当四指并拢向胸骨方向推挤,肌肤表层就翻涌起细碎的波浪纹,宛若白瓷釉面下流淌的炼乳。
汗液在深壑处汇聚成甜腥的浅洼,他无名指突然重重碾过晕红边界,粉白肉浪顿时从指缝间鼓胀溢出,呈现出被蜂蜜浸泡过的琥珀色光泽。
“呜……”祝花怜喉咙深处泛起奶甜的呜咽声。
她胸模生涯保养出的霜色肌理泛起红晕,宫颈深处未消退的抽搐似乎又要被唤醒。
可耗尽体力的身体只能在男人指间轻微地扭摆,宛如砧板上被拍打至半透明的年糕,柔韧湿润又透着任人料理的脆弱。
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碾过积水坑。
两道影子在巷口交错投射到车身上,前头佝偻的黑影撞翻堆叠的泡沫箱,后面追逐者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劈出利落的剪影。
藏蓝色制服包裹着绷紧的臀线,高马尾晃动的频率像是某种猎食者的尾鳍。
“站住!”叱喝声撞在巷壁弹回尖锐的重音。
女刑警踏碎的梧桐叶溅起水花,却在踩中散落布料时骤然失衡——那是件堆在保时捷后胎旁揉皱的蕾丝内裤。
皮靴后跟发出令人牙酸的打滑声,她整个人呈六十度角后仰着栽倒。
右手甩出的漆黑配枪撞上消防栓,擦着地面滑进路灯最刺眼的光圈中心。
紧绷的制服裤被蹭起褶皱堆叠在足踝处,露出苍白的脚腕在潮湿砖石上反射冷光。
女警单手撑在滴水的防火梯上起身时,三十米外是凶徒剧烈抖动的肩膀,他显然是听到了身后的情况,借机喘息恢复体力并偷瞄身后发生了什么。
保时捷车门忽然震开的气流掀起了几片落叶。
路灯从杨薪斜后方打下冷白光束,八块腹肌如同锻造过的钢板微微发亮,胸口三角区泛着激烈运动后的潮红。
常年健身雕琢出的倒三角背脊弓起蓄势待发的弧度,黏在胸肌沟壑间的几滴汗水正顺着肌肉纹路蜿蜒滑落。
当他侧身踏出车门时,扎在运动裤里的人鱼线被光影切割成自然美感的几何形状。
杨薪跨出去的同时扫了一眼,很快就看清了当前的状况。
两道目光在柏油路上空相撞出火星。
毒贩眼皮痉挛似地抽搐着,充血的眼球在眼窝里神经质地打转,喉结如同卡住的子弹上下滑动。
他嗅到杨薪皮肤散发的荷尔蒙混着奇异香气的体味,像是原始丛林里宣誓领地的雄兽气息。
杨薪瞳孔缩成两点墨渍,目光沿着对方撕裂的嘴角扫到颤抖的食指——那里残留着抓爬铁网留下的乌紫淤血。
夜风突然停驻,落叶悬停在距地面五厘米的虚空。
十米开外的黑色手枪躺在窨井盖边缘,不锈钢扳机护圈倒映着云缝里漏下的星芒。
毒贩脚边坑洼积水面泛起细微圆纹,他佝偻的脊柱突然像拉直的弹簧般绷紧。
杨薪发力的肩膀肌肉瞬间隆起刀削斧凿般的块状轮廓,汗液从下巴滴落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当第一滴汗珠砸碎在碎石缝里的瞬间,两人视网膜同时烙上了钢蓝色枪管的反光。
这凶徒喉咙里涌起海盐铁锈味。
他能听见自己肺泡在急速抽缩,膝盖半月板摩擦发出咯吱悲鸣。
巷子附近传来的警笛声如同绞刑架的行刑命令,而面前这个精壮男人简直像堵铜浇铁铸的墙。
但总归比牢里发霉的床板强——左手下意识摸向肋骨处开裂的刀疤,那是在缅北毒寨留下的“毕业纪念章”,此刻正滚烫地灼烧着神经。
“同志退后,他是毒贩!”
女刑警的厉喝像摔碎的玻璃杯。
枯叶在他们同时蹬地的瞬间被气流掀起,杨薪被强化的五脏开始高效运转,绷紧的小腿肌肉群爆发出极端亢奋的震颤。
他的瞳孔在疾驰中缩成两点黑曜石——视野中央除了泛着冷钢幽光的枪管,还有毒贩袖口滑出的弹簧刀薄刃。
两人几乎同时动身!
凶徒知道,自己不能跑了——体力已经几乎耗尽,后面警察紧逼,再跑下去的结果一定是被抓进监狱然后死刑,还不如赌一把!
挟持人质,抢夺车辆才有一线生机!
当毒贩的手指尖即将触到枪柄时,杨薪的左脚尖突然发力,身体如同弹簧崩开——咔!
杨薪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这把手枪,而是冲向手枪的毒贩。诚然,七步外枪快,七步内枪又准又快,但前提是你得拿到手。
运动鞋外侧精准铲中对方腕骨,“操!!”毒贩破碎的吼叫混着腕骨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得像是掰断芹菜梗。
三十七码脚掌落地瞬间腰胯拧转九十度,前手冲拳裹着腥热气流“砰”地撞碎下颚软骨,“咔嗒!”脱臼声混着血水喷溅在路面,仰头的弧度让喉结在路灯灯光下鼓突成可怖形状。
混着后槽牙的血沫尚未溅到地面,杨薪右腿已划出利落的半圆。
高扫踢抽中太阳穴的闷响震荡着整条巷道,男人的脸像被球棒击中的西瓜般猛地右偏,近两百斤躯体轰然砸进油腻的积水潭。
夜风掠过杨薪绷直的脊椎线,他甩了甩手腕转过身来,运动裤腰滴落的汗珠在月光下划出银弧。
三秒。从枪械脱手到暴徒瘫软。
女警扶着消防栓甚至刚刚起身,刚系好的领扣在激烈喘息中重新崩开。
她看着青年,眼中流露着不可置信——这种近身格斗需要的不仅是肌肉记忆,更需要能把对手当沙袋处理的冷血。
然而杨薪只是对技能一无所知,并不是冷血或者别的原因,他看着倒地毒贩的惨状在心里啧啧两声,【龙段散打】这个技能不愧是4星,以后得收着点用。
滑步侧踢接前手冲拳接高扫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忽的想到刚刚休息时查到的资料——所谓龙段,就是散打的高级段位,与跆拳道的黑带一样;它是由鹰(初级段-实战入门)虎(中级段-实战进阶)龙(高级段-专业与传承)划分实力等级。
龙段的象征意义就是武术修为的至高境界。
车后座的祝花怜目睹这一切后突然颤抖着夹紧双腿,某种湿热的液体又涌了出来:“太帅了,不愧是我的主人♥~”
“还能补几脚么?”杨薪见这个毒贩又有动作,用鞋尖拨弄毒贩裤裆,他的笑容泛着猫戏耍老鼠的有趣。
“别出人命。”女警摸着手铐低头警告,耳垂却莫名其妙发红。
这个距离她能闻到混合着精液与奇异体香的雄性荷尔蒙——就像刚捕猎完还在喘息的虎。
杨薪的运动鞋毫不犹豫碾向男人两腿之间,毒贩的喉管挤出类似阉猪的尖啸,他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彻底丧失战斗力。
女警咬紧后槽牙别开脸,而车窗里那个连衣裙女孩在捂嘴偷笑。
杨薪屈身拾起手枪,正要递还,抬头瞬间却与女警目光相撞——
她就在两步之外,警靴踩在地面,身形修长挺拔,藏蓝制服将肩线收得极窄,腰却细得近乎锋利。
蓝色制服绷出惊人的弧线,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下透出纯黑色运动背心蕾丝花边的轮廓。
高束的马尾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鼻梁直挺,唇间抿出一道紧绷的线条。
可最令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睛,明亮、锐利,像是下一秒就要扣下扳机。
她制服衬衫的领口扣得严实,胸牌被剧烈起伏的胸脯推得上下摇晃,金属警徽在之前的追击中反复碾过被汗浸成半透明的衬衫,碾出两道晃眼的湿润亮痕。
而女警的视野里,男人赤着上身,肌肉线条像是刻意锻造出的铜像般鲜明,左侧锁骨窝嵌着三枚暗红斑痕呈品字形分布,右胸肌边缘残留着三指并拢的抓握瘀青,腹肌沟壑里凝结着乳白色干涸物与汗液混合的纹路,腹肌上尚未干透的汗水闪烁着冷光。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好闻味道,还有情欲蒸腾后的浓烈荷尔蒙。
随着胯部肌群收缩,运动裤的裤裆隆起愈发硕大的弧度。
更令她悚然的是他的眼神——看不出半点刚刚制服暴徒后的波动,只有一种近乎冷峻的笃定,如同狩猎后审视猎物的猛兽。
两人的视线交错不到一秒,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钳制住,彼此都迟了半拍移开。
女警后颈炸起细密的汗珠,喉咙无意识吞咽。
常年侦办案件训练出的刑侦本能开始自动分析——这人腰部对称的淤青符合被双腿盘踞的施力点,吻痕位置与抓痕位置都很明显。
结论让她的掌心瞬间沁出薄汗:至少在两种体位下与车内女性发生过激烈交合。
女警耳根一热,小腿肌肉突然扯到滑倒产生的淤青才知道自己竟在无意识并拢膝盖。
而就在这短暂的僵持中,她倏然闻到更加浓郁的气味——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下移,战术手电光束恰好扫过杨薪胯部形成剖面阴影——紧绷的裆部布料因特殊角度展现出立体维度。
运动裤中线处产生的垂直褶皱间距超过七厘米,根据人体工程学换算,她脑中自动浮现物证科比对性侵案嫌犯时用的内部公式:当男性穿着无弹性面料时,外围缝线至大腿根部的横向拉伸宽度达到14cm以上,生理长度通常不低于19.6cm…………
一滴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透明液体从裤腰边缘滑落,砸在柏油路上。
女警的指节猛地掐紧。
鼻腔贯入的雄性荷尔蒙让太阳穴突突跳动,她忽然想起警校擒拿课被教官过肩摔时,也曾这样被成年男性汗湿的胸肌闷住口鼻。
她突然嫉妒起能在这具身体留下印记的女人——这种情绪出现在出警现场荒唐得可怕,可湿透的胸罩海绵正在乳尖摩擦出细微电流。
作为警察的她有着一些幕强的情节,而眼前的男人毫无疑问从武力到肌肉,甚至是腿间事物都透露着强大。
杨薪却只是挑了挑眉,神色不动地递过那把枪:“你的枪。”
女警接过配枪,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停顿了一秒。
她扫了眼地面,目光落在那团揉皱的蕾丝布料上——布料边缘已经被积水浸湿,隐约能看清边沿的蝴蝶结装饰。
“谁乱扔垃圾的?”她冷不丁开口,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意。
杨薪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面不改色地附和一句:“是啊,这人真没素质。”
“……”女警盯着他的脸,试图从那双坦然的黑眸里找出一丝破绽。
布料半湿,边角被卷在最里侧,透着一抹熟悉的藕荷色——怎么看都像是女式内裤,敏锐地女警已经推测出她滑到的原因。
但杨薪非但没露半点心虚,甚至厌恶地踢了布料一脚,像在嫌弃什么脏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变态丢的。”
女警嘴角抽了抽,差点没绷住表情。她垂下眼没再追究,伸手按住对讲机:“D7区嫌犯已制服,请求支援。”
趁着女警背过身联系队友的瞬间,杨薪脚尖一勾,将那条内裤挑起,迅速塞进裤兜。
可当他刚转身准备溜回车上时,警笛声已经遥遥逼近,而女警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你的身份证明呢?”
杨薪脚步一顿,转过身时已经换上无辜的表情:“忘带了。”
“姓名?”
“杨薪。”
“身份证号!”
“xxxxxx xxxxxxxx xxxx。”
“和这位——”女警眼神向车后座飘了一秒,又收回来,“——同伴是什么关系?”
车窗内的祝花怜闻言,微微支起身子。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真皮座椅上,领口滑到肩膀,露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杨薪还没来得及回答,车内的祝花怜已经虚弱地蹦出一句:“主人?”
“……”
空气瞬间凝固。
杨薪僵在原地,女警的笔尖“啪”地戳断了记录纸,连远处赶来的警员都有意识放慢了脚步。
“误会!”杨薪嘴角抽了抽,立刻抬手打断,诚恳解释,“她玩游戏的,我们是队友!队内昵称!懂吗?”
祝花怜眨了眨眼,刚要说什么就收到杨薪闭嘴的眼神。
女警的目光缓缓在两人之间游移,最终缓缓吐出一口气,啪地合上记录本。
她没再追问别的问题,反而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杨薪鼓鼓囊囊的裤兜和裤裆:“……行吧,感谢市民配合。”
杨薪正要松一口气,女警忽然压低声音补了一句:“下次‘玩游戏’的时候,记得去酒店。”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地面原本铺着布料的位置。
杨薪:“……好的警官。”然后心里突然反应过来,我这不是相当于承认了吗!哎,还是不够谨慎。
偏偏这时候祝花怜扒着车窗,眼巴巴望着女警制服下的修长双腿,小声感叹:“她好高啊……”
杨薪下意识答道:“警靴跟厚。”
祝花怜幽幽抬眼:“主人连她的鞋跟都注意了?”
“??”
女警差点笑出声,但她忍住了。
支援警车已经刹停在不远处,她利落地将毒贩移交给同事,临转身前忽然伸手按了下杨薪的肩膀,低声道:“下次不要‘见义勇为’,要相信警察。毒贩万一有爆炸物怎么办。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还有……下车活动要穿衣服。”
杨薪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挑眉:“怎么,怕我把罪犯吓哭?”
女警这次是真笑了,她微微眯起眼:“不,是怕我把你铐回去做笔录。”
女警顿了几秒,还是补充道:“当时情况确实有些危险,谢谢你,欠你个人情。”
杨薪点了点头,上了车。她是警察,想找他很容易,杨薪现在只想好好“教训”一下祝花怜,改改她乱叫主人的毛病。
引擎轰鸣,保时捷彻底驶离现场。后视镜里,女警的身影站在警灯闪烁的光影中,一直目送他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