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昔在草棚时明确了目标,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以后的事情,但如今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跟着沈尚书来到了一处京城大狱之中。
宁雨昔不解道:“各位大人,这又是何意?”
沈尚书带着宁雨昔来到狱中后,见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曹大人和莫大人,圣女的问题由莫大人来回答道:“凌圣女,这狱中一共关押着八十位犯人,都是即将在下个月就要被问斩,但是他们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都在闹着要翻案重审,如果你能在今晚过后,让他们都乖乖闭上嘴巴,不再要求重审,便算是过了这最后一关,我们会带你去见两位阁老。”
这要求出乎宁雨昔的意料,没想到会来得这般猝不及防,宁雨昔苦笑道:“各位大人,妾身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又不是那位明察秋毫,刚正不阿,断案如流的包大人,何德何能去评断犯人是否有罪,又能让他们都心甘情愿认罪领死呢,这可真是为难妾身了。”
在宴席上总是对宁雨昔轻薄老不正经的曹大人,这时却是一幅冷峻神色,颇有朝廷命官的威严,他冷声道:“凌圣女,你莫要以为这共乐教圣女真是无事撅起屁股伺候伺候男人,让男人的鸡巴爽了,就能稳稳当当坐下去,若是没有能让别人为你死心塌地的本事,那我们又何必费那么多周章 来选出圣女呢,你能在入教这么短时间里,就拉拢几千人成为我教教众,定然是有你的手段,你那一身高明的医术我也有所耳闻,这确实是个本事,不过现在我们要的不是一位神医,更不是一个只能卖屄来赚人心的婊子,所以你只有今晚一次机会,不论你用什么方法,只有能做到莫大人提的要求,才值得我们扶植,不然我们随便在最出名的青楼里找来最红的花魁,伺候男人的功夫也一样。”
沈尚书接着道:“凌圣女,本官提醒你一点,这次的考验,若是你无法完成,那你就只能成为我们共乐教的另一种赚银子的工具,这大狱之外,会有两千精兵把守着,大门也会从外面锁死,明日午时便是最后时刻,我们几位拭目以待。”
原来这几位刚才在宴席上的放浪表现,也不过是明面上的形象,城府和手段却也颇为深沉狠辣,而且雷厉风行,丝毫不给宁雨昔准备的机会。
当他们三人退出大狱后,宁雨昔才皱眉冷声道:“一群老狐狸。”
大狱中没有狱卒看守,也没有任何武器刑具之类的攻击性工具,但整片牢狱显得阴森恐怖,灯光幽暗,格外渗人,若是换作寻常女子,怕是已经会吓得双腿发软,可宁雨昔却是心中波澜不惊,她缓缓向狱中深处走去。
宁雨昔步伐轻盈,可在这寂静森冷的狱中还是显得格外明显,走到一片囚室前,里面突然发出一些稀碎声响,然后几道身影蓦然扑向宁雨昔,不过却被栏杆挡住,几个披头散发身穿囚服的犯人发狂似的对宁雨昔吼道:“大美人,好俊的仙子啊,哈哈哈,莫不是也被囚到这鬼地方了?美人莫怕,有哥哥在,能让你在被砍头前也日日快活,哎哟哟,好香,这美人仙子的骚味都能馋死哥哥了,哈哈哈来来来,过来哥哥这房,让哥哥好好疼你,哥哥好久没开荤了,保管喂饱美人你啊,哈哈哈哈,死前也做个风流鬼,不错不错,哈哈哈哈哈。。”
宁雨昔没有被那些囚犯的疯狂举动吓到,她只是脸色平静地站着,凤目不时环顾四周,似在观察那些与她只有一栏之隔,却是不停伸手想要触摸到她娇躯的犯人。
这位一身华服的宁雨昔身材高挑修长,妆容精致艳美,傲人挺拔的胸脯,不堪一折的盈腰,饱满弧圆的丰臀,加上一身如熟透蜜桃般的诱媚风韵,就如击入水面的石子,在这原本死寂沉沉的牢狱中炸开了锅,让那些囚犯们一个个如打了鸡血吃饱春药般蠢蠢欲动。
宁雨昔就安静地站着接近一刻钟,一直在默默关注周遭,最后发现除了最里面那牢中一直沉默。
宁雨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那群犯人稍稍冷静两分后,指着那间囚室开口问道:“那位可是你们的牢头?”
那些犯人纷纷脸色凝重,有人开口道:“你是何人?”宁雨昔答道:“我听说你们都在喊冤,想翻案,但如果在被问斩前,却只想着找个女人发泄一下的话,又何来资格伸冤?”那间安静的囚室中一把苍老的嗓音响起道:“伸冤?你又不是包拯再世,难道还能为我们翻案吗?若是到最后都只能含冤受死,那我这些兄弟们想要临死前好好享受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话毕,一位白发老者从昏暗中走出,站到栏杆前,眼神浑浊地盯着宁雨昔。
宁雨昔见对方现身,便缓缓走向老者,可身边的狱中犯人却纷纷出声喝止,宁雨昔撇了他们一眼,随手挥出,便见除了老者外,所有犯人都晕倒在地,老者见状眼里泛出一丝精光,待宁雨昔走到栏杆前时,他问道:“这位女侠,你想要做什么?”
宁雨昔只是淡然道:“程将军,我只是让你的弟兄们先安静片刻,人多耳杂,不便谈事。”老者眼神锐利,开口道:“你认识我?”原来当老者现身后,宁雨昔已然认出他的身份,程右先,大华老一辈的抗胡大将之一,在李泰麾下跟随多年,前些年因年事已高,解甲归田,虽无官无职,却是在军中仍有军望余威,宁雨昔也曾见过他几面,想不到如今竟深陷冤欲中。
宁雨昔说道:“程将军的战绩彪炳,是李元帅的悍将,可惜在坚守贺兰山一役受伤严重,无力再为冲锋陷阵,转而调升兵部,官高至尚书后辞官归田,程将军,我可有说错?”老者淡然笑道:“老夫没上马多年了,难得还有人记得,只是没想到戎马半生,鞠躬尽瘁为朝廷卖命,临入土了,却和这些一直跟随我的兄弟们落得个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的罪名,呵呵呵,可笑,可笑。”
宁雨昔道:“程将军,我虽不便亮明身份,但我相信程将军你此番遭遇,必有冤情,你若相信我,不妨与我说来,且看我能否略尽绵力。”
程右先纵横沙场多年,阅人无数,直觉告诉他眼前这名对他平生了如指掌的陌生女子不会害他,且不论对方意欲何为,但如今这般境况,就是想要再加害于他也是没有必要,程右先遂将自己这桩冤案一五一十详细诉与宁雨昔知晓。
听完整桩案的前后经过,宁雨昔柳眉轻皱道:“若是程将军所言非虚,那就是被有心人设局诬陷,且布局精妙,站在程将军你的角度来看,的确是和你的兄弟们为民除害,清剿草寇,可从那山中的余民眼里,却是盯上了他们的良田富土,谋害百姓了。”
程将军咬牙彻齿道:“老夫若是与他们无仇无怨,又何必为了几亩良田而要杀人夺产,我又无子嗣,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难道是要那些地方作埋棺的风水宝地吗?”
宁雨昔说道:“其实这案中最为难的是,的确在你家中搜出了那些田契,而当初给你诉苦告状的村民却是反口指证是你见财起异,把那山中的余民说成是草寇,结果被你和你那些兄弟们联手剿灭,却被判了杀人夺产。”
程右先叹息道:“老夫死了也就死了,就是可惜了我这帮兄弟,还有山中那二百来个余民,这口气,老夫咽不下,死不瞑目!!”
宁雨昔说道:“程将军,有人设局谋你和你兄弟,环环相扣,若是以正常法子让你脱局怕是不易,但若是你甘愿放弃你那名声,只为保住一命,日后再谋翻案的话,我倒是有些办法能让你和你的兄弟们暂避风头。”
程右先说道:“女侠,难道你是来劫狱让我们出去?”宁雨昔摇头道:“这非我意,你们要下个月才问斩,这期间我会让人先再去排查一番这案里的关键疑点,若是你们的嫌疑确实不大的话,我会另有安排,不过最后还是要你们死上一回,以李代桃僵脱身,换为其他人来受刑。但是在这之后,若是翻不了案,你们也许就要东躲西藏,终日要逃避官府搜捕,沦为过街老鼠,上半辈子为大华出力卖命所换来的军功都别想再提。你可愿意?”
程右先眉头紧锁,摇头道:“女侠所言,老夫明白,不说什么名声军功,要是真要换其他人来替老夫和兄弟们受罪,老夫宁可死就死了,也不可让无辜之人来替死,砍头而已,老夫砍那突厥蛮子的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早已习惯,不过是换成老夫是受那一刀的人罢了。这帮兄弟们跟着老夫出生入死多年,也不是怕死的孬种,正好黄泉路上有伴。”
宁雨昔柳眉轻扬,说道:“好,从战场下来也没有丢下血性,这才算是真汉子,程将军,值得敬佩,那我也知道事情该怎样办了。”
程右先叹息道:“女侠过奖了,老夫如今只恨兄弟们被连累,死得不明不白,好不容易来这人世间却是白走一遭。”
宁雨昔浅笑道:“程将军莫要灰心,天理昭昭,所作所为皆会在别人心里有定论,我与你说些事情,但是时候未到,你尽量就别外传,省得走漏风声,非是我信不过你的兄弟们,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
程右先点头道:“老夫省得,若是能把兄弟们救出去,便是所有罪名骂名让老夫一人担之又何妨。”
宁雨昔与程右先密谈了两刻钟后,才打了两个响指声在狱中回荡萦绕许久,那些昏迷过去的囚犯才陆续从迷糊中醒来,他们醒来后先是看到程右先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嘀咕道:“怎么就那么邪门,突然晕了过去?”
程右先对众人说道“各位兄弟,老夫这辈子连累了你们,无以为报,只能花大价钱买通了狱卒,找了个愿意伺候的美人过来给兄弟们玩玩,也算临死前也开开荤吧。”
其中一个囚犯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骚娘们敢进来这死囚大牢,原来是收了银子来卖屄挨肏的,老大,这骚蹄子收了你多少银子?会不会趁机宰你价啊?”
程右先闻言不语,宁雨昔则开口道:“受人钱财,妾身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那位兄弟先来?”反应过来的众人见宁雨昔似乎真在等着这皮肉交易,纷纷叫嚷着主动请缨,宁雨昔看着众人热情而渴求的眼神,她抿嘴一笑道:“你们可没有尊老礼让的习惯?就不想让那位牢头老大先把头筹?”
程右先苦笑道:“老夫就不用了,姑娘你陪老夫的这些兄弟们玩好了。”宁雨昔环视了一下,嫣然一笑道:“既然大家都不想让的话,那就一起来便是。”在其他人错愕的眼光中,宁雨昔走到身旁最近的一个牢室前,从外面打开了锁后,让那人把其他所有牢室的锁都打开。
不消片刻所有囚犯都从牢室里被放了出来,他们看了看程右先,后者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才有人敢凑近宁雨昔,赞叹道:“好久没玩女人了,美人你这身材愣是要得,这大奶子大屁股,啧啧啧…。不得了啊。”说毕便对宁雨昔上下其手,无数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摸了个遍,宁雨昔几声轻咛,享受着肉体被摸玩的感觉,她说道:“春宵一刻,妾身既然收了程老大的银子,便会让他银子花的值,不过你们就只是想要摸一下妾身的身子就够了?”
宁雨昔的话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囚犯们都纷纷脱下囚服,赤裸着身躯贴在她的娇躯上,宁雨昔娇嗔道:“先慢着,容妾身放好衣服,免得得光着身子出去。”
在那群饥渴的汉子眼前,宁雨昔不顾廉耻地缓缓脱下身上的华服,当她那副丰满傲人的绝美酮体暴露在所有面前时,瞬间让所有人都看得呆若木鸡,别说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便是以前去逛那青楼窑子时,那所谓的红牌花魁美人,在宁雨昔这副绝色媚肉裸体面前都黯然失色,相形见绌。
一个囚犯开口问道:“老大,你花了多少银子,才请来这么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啊,我看这美人的身材,比那妙玉坊的老板娘身材都要好。”程右先依旧无言,多年征战沙场,也在身体上留下不少顽疾,早已不近女色,实在是有心无力,可今夜看到宁雨昔这绝美的骚媚浪躯,他也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有股难言的躁动,不过还能强压那股邪火。
宁雨昔脱光了身子后,轻声道:“你们都顾着心疼程老大的银子是吧?那妾身就不妨与你们直说吧,也就花了十两银子,妾身此番也非是贪图钱财,若是你们都没那心思,那妾身离开也无妨。”
十两银子,若是普通人家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但要是出去喝个花酒,怕是进门打赏给领路小厮也给不了几回,以宁雨昔这种浑然天成的大奶肥臀媚熟肉体出来叫卖,起步都得翻个几翻,而现在却是能让所有人无所顾忌玩个痛快,绝对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囚犯们也不再纠结银子的事,反正都死到临头了,花多少银子又能如何,死了也带不走。
宁雨昔被两个凑过来的汉子热情地亲吻着粉颈,豪奶被八字分开在二人手中把玩着,硕大的乳肉被他们一路亲下去后含在嘴里,仿佛要从那奶头中吸出奶汁,丰臀被一根火热坚挺的肉棍抵住律动地戳着臀肉,宁雨昔双颊泛起了红晕,双腿被身前的一个汉子抄起抗在肩上,蜜穴暴露在他脸前,呼出的热息喷在蜜穴前,那汉子闻着蜜穴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禁道:“这骚穴好香啊,咦?这骚穴都湿了不止,怎么还有东西流出来啊?嗯?这是精水?”
宁雨昔闻言顿时羞得脸红耳热,昨晚在萧家的疯狂,那四德和福伯都不知道在这小穴里灌了多少回精,即便过了这么久还有残留的精水流出。
面对着秀气的小穴流出不知道是那个野男人在里面灌精的残液,那汉子也不介意,大嘴亲上了湿润的小穴舔舐起来。
和宁雨昔身体自带散发出迷人的幽香截然不同,这群汉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清洁过身体,浑身汗臭,腌酸难闻,可宁雨昔却不介意,当她被放躺到地上,蜜穴仍被那汉子津津有味地舔着,两根夹着尿骚汗臭的肉棍杵在她脸上,宁雨昔白了他们一眼,娇嗔道:“多久没洗了,一股子味道。”
嘴上是嫌弃对方有味道,可檀口张开却是毫不含糊地把那腥骚的龟头含入嘴里,香舌温柔地舔舐着龟头上的垢迹,就连那马眼处都被舌尖撬开,似乎要用这香舌挖出精来吞食。
清理完这边的龟头,宁雨昔雨露均沾地换上另一根嗷嗷待哺的肉棍继续舔舐,手上也不闲着套弄着肉棍。
“嘶。。这骚货,口技不得了,舔得好舒服…。哦……这舌头好灵活,吃鸡巴的功夫…。比那窑子的骚娘们更厉害啊…。。哦啊…爽……”宁雨昔也不顾他人对她口技的调侃,只是专心地用伺候着嘴里的肉棍,在舌头和玉手的双重刺激下,嘴里那肉棍已然有了射精前爆发的前兆,那许久没碰过女人的汉子竟是已经扛不住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爆发边缘。
感受到嘴里的肉棍涨大,宁雨昔放弃了玉手的套弄,直接用小嘴吞吐吸弄起肉棍,让那汉子爽得头皮发麻,也顾不了面子,抱起宁雨昔的颦首便挺腰抽插起来,肉棍在小嘴里不停来回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宁雨昔配上娇喘的轻吟,似乎要一鼓作气直接用小嘴吸到对方喷精在嘴穴里。
抽插了几十下后,那汉子便闷哼着死死抱住宁雨昔的后脑压向胯间一动不动,马眼决堤般涌出浓浓的热精,灌射在宁雨昔的嘴里,只听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喷发在嘴里的阳精,待那汉子射完精后,宁雨昔才把嘴里的肉棍吐出,咽下残精后,微笑道:“好浓的味道!你这鸡巴都射完了,还这么硬?还想多射几次?”
汉子笑道:“小娘子你这嘴上的功夫不得了,不过我们这些兄弟在这鬼地方憋了那么久,自然不会射一两次就够,反正也活不了,就是被你榨干爽死了,不比被人砍头更好?”
另一位汉子急道:“小娘子别顾着说了,他那根鸡巴都射了,爽过了,我这里还没爽啊。”
宁雨昔扭头看了那汉子一眼,再瞄向那差点杵到那眼睛,散着热息的腥骚鸡巴,宁雨昔风情万种的媚瞪了他一眼后,还是如他所愿的含套起鸡巴来,眉目含春地凝视着对方,用小嘴认真地套吸着肉棍。
那舔舐着蜜穴的汉子似乎已经舔够,把一直埋在宁雨昔胯间的头抽出来,满嘴骚水淫迹,也不拭擦,双手分开那两条紧实笔直的修长美腿成一字马,让那湿透的蜜穴暴露出来,早已硬挺的肉棍搭在蜜穴前刮了刮蜜穴口的淫水后,龟头抵住那媚肉蓬门便长驱直进,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