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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章 设局跟踪谢铭安 雨中车震夏竹衣

第一卷 第11章 设局跟踪谢铭安 雨中车震夏竹衣

  夏竹衣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尤其是跟儿子上床之后,再不注意保养就要老了。

  其实夏竹衣是很年轻的,不知道她岁数的人都以为她只有三十岁,但夏竹衣自己不这么想,毕竟儿子跟她差那么多岁,在心里夏竹衣还是希望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些。

  虽然是周末,但儿子不在家,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夏竹衣才从女子会所回去。

  到了方达明这个位置,最看重的自然是他的政治前途。

  作为方达明的妻子,夏竹衣要做好一个贤内助,在钱财方面,夏竹衣一直都克守本份,从来不收取任何她不该拿的钱物,方家也不缺这个。

  至于其他一些礼尚往来夏竹衣还是接受的,就像今天,有人请她去做芳香按摩,夏竹衣便欣然前往。

  请夏竹衣去会所的是陵江石化的一位副总,比夏竹衣还年轻几岁,一个女人能在这个年纪当上陵江大型国企的副总是很不容易的,虽然这个副总只是主管后勤,但在陵江石化这样的大型国企管理后勤的油水可是很足的。

  夏竹衣知道对方和她交好并不是因为她是省工会副主席,而是因为她是方达明的妻子,必要的时候能帮她说上几句话。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就拿了躺椅坐在树荫下看书。

  夏竹衣的骨子里还是挺崇拜知识的,无论是当初的方达明还是如今的谢铭安都是风度翩翩的大才子。

  夏竹衣看了会儿书,觉得眼睛累了便合上书闭目养神。

  脑子里又闪显出儿子的身影来。

  在会所里的时候,女按摩师将丰胸精油倒在她胸口,然后像揉面团一样按摩着她的乳房。

  虽然按摩姑娘技术很好,但夏竹衣还是觉得儿子弄得她更舒服。

  那位女副总曾对夏竹衣说过有些会所会有男性按摩师按摩,夏竹衣知道那是对方在试探她,只要她对异性按摩表示出一点兴趣,女副总就会给她安排。

  夏竹衣说搞异性按摩太前卫了,做女人还是本份点好,女副总听了夏竹衣的话就没提过这事。

  要是儿子给她那样按摩会怎么样?

  夏竹衣想起儿子健壮的身子,强有力的插入,不知不觉就将厚重的书压到了她的胸口上。

  今天儿子就回来了,他爬山累了吗?

  今天晚上会不会再缠着她?

  第一次和赵庭接触,方玉龙并没有对赵庭表现出过多的关注,只是听赵庭跟杨青玉及陈静交谈,而陈静和赵庭并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来。

  天黑之前,方玉龙回到了樟林苑,夏竹衣已经准备好了精致的晚饭等着他回去。

  “妈妈,今天你可真香。”用了晚饭,方玉龙抱着妈妈上楼。

  夏竹衣刚去过女子会所,身上还带着玫瑰的芳香,再加上她特有的体香,让方玉龙有种沁人肺腑的舒爽感。

  听到儿子的称赞,夏竹衣心里喜孜孜的,在儿子脸上赏了个香吻。

  夏竹衣穿着居家的连衣裙,颇为清凉。

  更重要的是,为了方便和儿子交欢,美妇人真空上阵。

  方玉龙抱着妈妈上楼,两人身体产生的摩擦便已经让他欲火高涨,恨不得在楼梯上就将美妇人正法了。

  “玉龙,跟芷琪去爬山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夏竹衣突然想到儿子旺盛的性欲,从儿子回来后的表现来看,爬山未必会让他感到发困,在山上一夜儿子又是怎么度过的。

  “没什么啊,大家一起聊聊天。”方玉龙将妈妈放下,让妈妈靠着通往露台的门框上。

  自从在瑞江老家那次以后,方玉龙就喜欢和妈妈在阳台上交欢,还不时拉开窗帘看外面的景色。

  夏竹衣自然明白儿子的心思,放下她后就主动解开了儿子的裤子。

  夏竹衣身上是香喷喷的,方玉龙身上却带着汗味,不过夏竹衣并没有嫌弃儿子不干净,反而很喜欢儿子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对夏竹衣来说这是纯正的男人味。

  方玉龙掀起妈妈的裙摆,发现妈妈裙子里面竟然光溜溜的,自是欣喜若狂,将性感妈妈的一条玉腿抬高,用手指试了试妈妈的小骚穴,已经很湿润了。

  “妈妈,你真好。”方玉龙吻着夏竹衣的红唇,在美妇人的引导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很快,交欢让两人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身上仅有的少许衣服被两人脱下扔了一地。

  方玉龙再次抱起性感妈妈的娇躯,在客厅里走动起来,以发泄他旺盛的精力。

  “玉龙,你刚爬山回来,别累着……我们去沙发上吧。”夏竹衣一边吻着儿子的嘴唇一边让儿子抱她去沙发上。

  方玉龙坐在了沙发上,夏竹衣如女骑士一样跪骑在他身上,两个大白乳房不断在他面前晃动着,方玉龙捧着美妇人的一个乳房吮吸着。

  想起谢铭安也曾经吮吸过性感妈妈的白嫩大乳房,方玉龙用手捏了捏美妇人的另一个乳房,抬头问夏竹衣:“妈妈,你了解那个谢铭安吗?”

  听到儿子又问起谢铭安,夏竹衣摇晃的身子变得缓慢。

  “玉龙,你怎么又问起他来了,我跟他可没再见面了。”夏竹衣以为儿子还在试探她呢,虽然她这两天还跟谢铭安电话聊过天,但确实没见面,在儿子恋上别的女人前她是不会再跟谢铭安有什么瓜葛的。

  “妈妈,我只是想问问你对谢铭安了解多少,你知道谢铭安的老婆是谁吗?”

  “不知道,他说他老婆是开公司的,只对赚钱感兴趣。玉龙,你怎么突然问起他老婆来了?”夏竹衣将性感的身子贴到儿子身上,两个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摩擦着。

  夏竹衣的身子偏凉,无论夏天多热,她都很少开空调,但靠到儿子身上,夏竹衣就有种要被儿子熔化的感觉,好像小骚穴里流出的淫水也变热了一样。

  “妈妈,你知道乔婉蓉吗?”知道谢铭安是张维军的连襟之后,方玉龙上网查了乔婉蓉的资料,没想到乔婉蓉同样是个很低调的女人,方玉龙只在网上找到一张乔婉蓉出席活动的照片,而且还只是侧面照。

  “乔婉蓉?不认识,是他老婆吗,你怎么知道的?”夏竹衣依旧扭着身子,汗水已经将她身子染湿了。

  “谢铭安是芷琪的老师,芷琪要想考研要拿到学士学位,谢铭安的课挺难的,芷琪有点儿担心,就说起谢铭安了。”

  “乔婉蓉?是乔秋蓉的妹妹?”夏竹衣突然停了下来,盯着儿子的眼睛问。

  虽然她不认识乔婉蓉,但她认识乔秋蓉,那是一个年纪跟她相仿的漂亮妇人。

  如果说谢铭安是乔婉蓉的丈夫,那么他为什么连她的身份都不知道?

  难道谢铭安真的只是一个专注学术的书呆子吗?

  “妈妈,我们能不能把事情做完再讨论谢铭安的事情?”看到美妇人停下来,方玉龙有些不满。

  听到谢铭安和张维军是连襟关系,夏竹衣有些兴意阑珊,但儿子在兴头上,夏竹衣还是努力扭动身子,让儿子的精华都喷射进她的肉洞深处。

  浴缸里,夏竹衣依旧躺在儿子怀里。

  面对谢铭安的真实身份,美妇人心乱如麻,她可能不会关注张维军小姨子的老公是谁,但跟张维军是连襟的谢铭安会连方达明的老婆是谁都不知道吗?

  如果谢铭安知道她是方达明的老婆而故意接近她,又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利益呢?

  “妈妈,想搞清楚谢铭安的真实动机很容易,只要你约他出来一次就行了。”方玉龙一边揉着夏竹衣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玉龙,这样能行吗?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技术的?”夏竹衣惊讶地看着儿子,印象里只喜欢飚车的儿子居然还懂这些。

  “我平时挺喜欢玩电脑软件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方玉龙嘿嘿笑了笑,在部队的时候他是搞信息的,在谢铭安手机里装个间谍软件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跟戴诚在一起,方玉龙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从青台山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又有人请客,去的地方却是陵江有名的高档会所,请客的是另外一个叫丰平的人。

  方玉龙没问过丰平的背景,猜也能猜到他是陵江的公子哥。

  他开了个工程公司只是个壳,接了工程就包给别人,而他从中捞些好处。

  这一次是戴诚和他联手公关新武区商业街改造工程。

  丰平拿下工程后,工程所需的大理石和花岗岩等建筑材料就由龙辉公司提供。

  之前方兰给了方玉龙一幅《樱花图》,让方玉龙送给新武区区长吴中兴,然后再让吴中兴拿去拍卖,方玉龙等人再高价买回,吴中兴便能有一笔光明正大的进帐。

  后来三人请吴中兴吃饭,方玉龙把画送给了吴中兴,还说吴中兴是个雅人,只有国画这样的雅物才配得上他。

  起初吴中兴还有些莫名其妙,他于鉴画一窍不通,三个年轻人是从哪里听说他有这等文雅的嗜好?

  经方玉龙解释,吴中兴明白了其中道理,收下了那幅《樱花图》。

  虽说《樱花图》只能给他带来二十多万的利益,但双方以后还有很多接触的机会,对方是明白人,肯定不会少了他的好处。

  就在前几天,丰平的公司顺利拿下了商业街改造工程。

  在工程交付之前,丰平是要垫付出一部分款项的,对于习惯空手套白狼的他来说,只有先找银行贷款。

  这次请的客人就是银行方面的人,可能与对方相熟了,直接请对方去了会所,而不是像请吴中兴吃饭那么中规中矩。

  在会所里,方玉龙又一次看到了赵庭。

  方玉龙愣了下,虽然他很希望早些跟赵庭接触,但没想到这次丰平请客会喊上赵庭。

  听江雪晴说,赵庭因受邓峰案所累,已经从实权的科长变成了大厅经理,没想到丰平还会请赵庭过来。

  “戴兄,方老弟,你们两个可迟到了,先罚酒一杯!”丰平的叫喊声打断了方玉龙的疑惑。

  方玉龙和戴诚也没推脱,坐下就先喝了一杯酒。

  方玉龙放下杯子,瞥了眼赵庭身边的男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想必是丰平请的正主。

  经丰平介绍,四十来岁的男人姓冯,是银行的科长,丰平贷款就要他点头。

  戴诚应该与姓冯的认识,对方玉龙说道:“玉龙,我们让冯科长等了这么久,应该先敬冯科长一杯。”两人一起又敬了姓冯的一杯,敬了姓冯的,当然不能落下赵庭。

  之前在青台山,赵庭并不怎么说话,方玉龙也无法判断赵庭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在银行当过科长的人应该会很细心,要是一上来就对他很热心恐怕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几人正热闹着,包厢门打开了,进来一溜穿着薄纱裙的女人,里面的内衣都清晰可见。

  冯科长看到这些女人进来,两眼直放光,好似要把这一溜女人都给吃了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色中饿鬼,怪不得丰平会请他来这种地方。

  五个男人却留下了六个女人,因为姓冯的要了两个女人。

  方玉龙选了个看上去比较青涩的女孩,至于女孩是否真的青涩方玉龙就不知道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赵庭身上。

  赵庭选了个个子高挑的女孩,搂着女孩的手掌就压在女孩的胸口上。

  虽然不像冯科长那么好色,但也是个中老手了。

  冯科长上下其手,两个女人扭腰迎逢,惹得冯科长恨不得在包厢里就扒光了两女的衣服。

  “年纪大了,酒量越来越不行了,吃了几杯就头晕了,和你们年轻人是不能比啊。”

  丰平笑道:“冯哥要是觉得头晕的话,可以到楼上去休息,会所有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客房。休息一晚,保证让人神清气爽。”

  冯科长自然不会推辞,也不知是他扶着两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扶着他,三人就这样离开了包厢。

  赵庭搂着身边的女人,眼睛却瞟着出去的冯科长。

  丰平见赵庭这般模样又对赵庭说这家伙人老心不老啊,听说他在总行的时候就因为跟女下属关系暧昧被处理过,现在还是好这一口。

  正应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老话。

  姓冯的代替了赵庭原来的位置,对姓冯的来说是降了职的。

  赵庭是因为邓峰的案子才丢了科长的位置,所以他对姓冯的并没什么怨言,加上他跟丰平戴诚这一圈人交往颇多,而丰平跟姓冯的又早就认识,所以丰平请他和姓冯的一起过来,他也来了。

  只是看到姓冯的这般模样,赵庭心里有些不舒服。

  戴诚也在一边说道:“以赵兄的能力,不久就会东山再起,到时候我们还要仰仗赵兄呢。”

  “你仰仗个屁,龙辉公司财大气粗,你只要坐在大树底下乘乘凉,只有我这样的光棍才需要赵兄多多帮助。”丰平在一边嘀咕着。

  戴诚虽然只是个业务员,但靠着龙辉公司的名头和他自己的门路,跑些业务很轻松,而且龙辉公司给他的提成也不少。

  就像商业街改造工程的业务,提供的石料估算下来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而戴诚又能得到三成的利润,二千万的总价戴诚能拿到一百五十万的收入。

  而这笔买卖,丰平只是赚转包的钱,材料上的利润差不多都被龙辉公司拿去了。

  当然,丰平对此并没什么不满,吴中兴出力把工程给他们,是看在了龙辉公司的面上,他的岳父就要到点了,如果他单干,怕是很难拿到这个工程的。

  “想再找到好位置怕是不容易了啊,邓峰这老家伙搞出来的事情太大了。”赵庭靠在了沙发上,连带他身边的女人也靠了上去。

  “邓峰搞出来的事情,和你关系不大,有你舅舅罩着呢,你担心什么。我敢肯定,等人们忘记了邓峰的事情,赵兄肯定会步步高升。你舅舅跟张省长是同学,听说赵兄跟张公子关系不错啊,有这么粗的大腿抱着,还怕没出头之日?”

  丰平的话让方玉龙心头一震,那天和夏竹衣谈过之后,方玉龙又仔细研究了赵庭的社会关系,可还是没一点头绪。

  现在听丰平这么一说,方玉龙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江雪晴的能力也有限,她没调查出赵庭舅舅和张维军的关系,自然也不能可告诉方玉龙了。

  难道真的是跟姓张的有关系?

  赵庭对警方说谎就是为了掩护隐藏在后面的张维军?

  那陈公子跟姓张的又是什么关系呢?

  方玉龙又把目光转到赵庭脸上,赵庭说他跟张公子关系并不深,只是认识罢了。

  方玉龙的目光从赵庭脸上移开,心里却做了个决定,他要跟踪赵庭,看看赵庭平时都跟什么人接触。

  方玉龙从东方公司搞了辆普桑开始跟踪赵庭,赵庭单身,早早就下班和一个已婚少妇幽会去了。

  方玉龙无功而返,回去的时候路过公安局,正好碰到江雪晴和一个小女警从公安局里出来。

  江雪晴个子高挑,身材又好,穿着警服也是婀娜多姿。

  方玉龙远远地看着江雪晴,又想着那个夏天的事情。

  那时候的方玉龙是很纯洁的,对男女之事还停留在本能的冲动上。

  当他冲动的抱住江雪晴之后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时候的江雪晴虽然也还是个黄花闺女,但比方玉龙成熟多了,还是她引导着方玉龙进入了她的身体。

  想到这里,赵庭心里涌起一股火热。

  方玉龙一再告诫自己,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方玉龙了,和江雪晴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不应该对江雪晴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时候下起雨来,方玉龙把车开到了江雪晴身边。

  “方玉龙?怎么会是你?”江雪晴看到一辆旧的普桑停在她身边就觉得意外,看到车里的方玉龙后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正好路过,看到你下班就过来打个招呼。”方玉龙对着江雪晴和她身边的小女警笑了笑。

  “你好,我是梅兰,江姐一个组的。”小女警梅兰很大方的跟坐在车里的方玉龙握了握手,并没有因为方玉龙开了辆破车而轻视方玉龙。

  “梅警官好。”方玉龙轻轻握了握小女警的手。

  “什么警官不警官的,我就是一个小警察,你叫我梅兰就好了。”小女警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不过很好打交道。

  方玉龙知道江雪晴还没买车,不知道小女警有没有车,看样子十有八九也还没有车,便对两位女警说道:“就要下雨了,两位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只要你们不嫌这车子掉价。”

  “这……不耽误你事?”江雪晴有些犹豫。

  “我没事,你们上车吧。”

  听方玉龙这么说,江雪晴也没再拒绝方玉龙的好意。

  小女警也不客气,抢在江雪晴前面进了车子,嘴里还说今天不用去挤公交车了。

  “方玉龙,你真的只是江姐的普通朋友?”梅兰也是刚踏上社会不久,在单位就是小女孩模样,这时候更显得活泼。

  “是啊,前不久江姐帮了我一个忙,我一直没机会感谢她,今天正好碰上,要不晚上我请你们吃晚饭?”江雪晴知道方玉龙所说的是她帮他调查有关赵庭资料的事情,笑了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晚上我们已经有饭局了,你就不要破费了。”

  “哦,真不巧啊。你们晚上有什么活动?”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我们组长召集大家几个同事在一起聚聚。估计没多长时间就散了。方玉龙,你要真想请江姐的话,今天晚上就请江姐去唱歌好了,我也顺便占点光。”江雪晴没怎么说话,小女警却跟方玉龙聊开了。

  “行啊,你们在哪个饭店聚餐?我也在那吃点,完了一起去唱歌。”

  “方玉龙,你在什么地方上班啊?你车是你的吗?”小女警对方玉龙有些好奇,她有一种直觉,这个年轻人跟江雪晴之间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即便不是男女朋友,也不会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我在一家公司跑业务,这车是临时借的。”

  “我说呢,现在很少有人买这种车代步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老古董,会买这种二手车。”小女警话挺多,一路上倒也不沉闷。

  到了地方,方玉龙才知道,小女警和江雪晴合租在一起。

  一套六十平米左右的房子,两个房间,一个小客厅,再加上厨卫,格局很紧凑。

  很快,江雪晴先换好了衣服出来,坐到了方玉龙旁边。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因为在屋里,江雪晴只穿了件长长的圆领汗衫,饱满的胸部犹如清晨饮满了露珠的花苞,随时都可能盛开。

  这让方玉龙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个夏天的事情,他的手颤抖地压在还是少女的江雪晴胸口的情景,那时候,江雪晴已经完全发育了。

  方玉龙做了个深呼吸才缓缓说道:“哪有怎么快,我现在的搭档跟他圈子的人很熟,我现在也常跟他们一起出去,才见过他两次。”

  江雪晴又问方玉龙工作的事情,上次方玉龙跟她说在办公室里打杂,怎么又变成业务员了。

  “在外面跑业务认识人多,我想多结识些人,琢磨着自己也做点小生意。”对于方玉龙的这个说辞,江雪晴没有一点怀疑。

  “你们在聊什么呢?”小女警换了衣服出来,见方玉龙和江雪晴坐在小客厅里低声说话,以为两人是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小女警个子比江雪晴略矮,身材纤细,看上去很像少女,换了便装之后反倒没那股飒爽英姿了。

  方玉龙觉得自己变邪恶了,老想着两个女人穿警服的样子。

  “我在问方玉龙有没有合适的同事,好介绍给你呢。”江雪晴经常被小女警打趣,今天也打趣小女警一回。

  “为什么要找别的同事,他又高又帅,本小姐就看上他了。江姐,要不我们商量一下,你就把他让给我吧。”小女警不甘示弱,又把方玉龙给绕了进去。

  方玉龙大汗,这小女警看似大大咧咧的,但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三人在小客厅里坐了片刻就出发了。

  江雪晴同事聚餐的地方是个小饭馆,刚到门口就碰到了江雪晴的组长。

  江雪晴的小组有九位同事,这组长大小是个领导,在江雪晴的介绍下,方玉龙很客气地跟对方打了招呼。

  “方玉龙是江姐的朋友,特意过来安慰江姐的,晚上我们还要去唱歌呢,陈组要不要一起去?”本来方玉龙是来单独吃晚饭的,小女警这么一说,方玉龙只能跟江雪晴同事一起了。

  只不过小女警的话让方玉龙觉得江雪晴同事的这顿聚餐还有些特别的意义,因为小女警提到了安慰江雪晴的字眼,难道说江雪晴在局里遇到了什么不公正的事情?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晚上玩得开心点儿。”组长陈芳朝方玉龙点了点头,先进了小包间。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一个陌生人,不怕打搅了你们的聚会?”方玉龙轻轻拉住了小女警的袖子。

  “有什么关系,大家凑份子吃晚饭,又不让你占便宜。再说了,今天晚上的聚会是为了江姐的事儿,你是江姐的朋友,怎么能算是外人呢?”这下方玉龙总算明白了,确实是江雪晴碰上了什么事情,他扭头向江雪晴投去询问的目光。

  江雪晴道:“别听小兰瞎说,就是大家出来聚聚,没别的意思。”

  江雪晴的其他七位同事已经在小包间里了,方玉龙三人进去正好凑满了一桌,七男三女。

  方玉龙坐在江雪晴旁边听一桌人讲话,没多久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说起来这事跟江雪晴关系很大,局里要新组建一个刑侦技术小组,本来江雪晴通过推荐考核,要调到新小组担任副组长的,没想到最近几天又有风声传出,江雪晴位置被分局的一位女警给占了。

  最近几天,组里谈论这事比较多,陈芳才想到晚上聚会,把事情给说一下。

  表面上只是江雪晴没能当上新小组的副组长,但却关系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利益。

  江雪晴虽然只是小组中一名普通成员,但每个小组的警衔级别配置是有规定的,好比一个萝卜一个坑。

  江雪晴的警衔在小组中是仅次于陈芳和副组长的,如果她调到新小组去当副组长,她自己能升一升,她走后留下的空位也能让别人升一升。

  现在她走不了了,别人升级的希望自然也没有了,所以整个小组这两天气氛都不是很好。

  “新小组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多讨论了,作为我们这一组的组长,我也希望我的组员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但领导既然作出了新决定,作为部下,我们只有服从执行。小江,你也别气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个普通民警,这一次机会没赶上,以后还会有机会的。”作为组长,陈芳当然不愿意看到手下的人工作时候闹情绪,所以借着聚会的时机跟小组成员们勾通一下。

  陈芳的话让方玉龙想到了军营里的一些事情,虽然陈芳是在安慰江雪晴,可说出来话让方玉龙感到很虚伪。

  方玉龙看了看身边的江雪晴,漂亮的女警微低着头,像是在倾听上司的讲话,只怕心里也不舒服。

  方玉龙又环顾四周,众人的表情各异,看来并不是所有人对江雪晴的遭遇感到不满,也有些人是幸灾乐祸的。

  就像小女警梅兰说的那样,这种带有开会性质的聚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饭局结束后,方玉龙就带着江雪晴和小女警去唱歌,有两个还没结婚的同事听说有地方免费唱歌,就厚着脸皮跟去了。

  估计两人中有人在默默追求小女警或是江雪晴,又或者是看到方玉龙带着两个女警出去,心里不平衡,存心去捣乱的。

  到了歌厅,小女警跟两个男同事还在说江雪晴的事情,也许是领导不在三人说话没顾忌,把心里的不满统统倒了出来。

  一个男同事说道:“听说那个程月在鼓楼分局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只有职高文凭,刚进分局的时候是个打字的临时工,没想到现在竟然跑到我们这里来当副组长了,这不是儿戏嘛。我们这里可是技术科,她懂什么啊?”

  公安局里常有分局上调来的人,当程月的名字传出来后,有心人立刻跟原来在鼓楼分局的同事打听,很快就弄情了程月的背景。

  “她懂的你不懂,所以人家能升这么快。”另一个男同事用暧昧的口气对同伴说道。

  小女警白了那家伙一眼,那家伙又嘿嘿笑道:“小兰兰,你要是哦奔一点,说不定比程月爬得还快呢。”

  “去死。”小女警在男同事身上狠狠掐了下,男同事反而哈哈笑了起来。

  “方玉龙,你是不是想追求我们的雪晴妹妹啊,这可有点难度哦。我们区的区长公子最近老来约雪晴都没成功,你估计也没戏。”一个男同事也不管方玉龙是不是在追江雪晴,先给方玉龙浇了盆冷水。

  这家伙说的也有些道理,江雪晴连区长公子都看不上,会看上你一个开破桑塔纳的。

  方玉龙也没多说,只是笑道:“我跟江姐还只是普通朋友。”言下之意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这话让江雪晴心头一震,也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跟她同事较劲呢,还是真有追求她的意思。

  两个男人还不死心,不断追问方玉龙的情况,方玉龙说他父母是做小生意的,他现在就在外面跑业务,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一时又找不到好项目。

  江雪晴有些尴尬,她跟方玉龙虽然认识,但两人见面从没谈自己的家庭情况,没想到方玉龙在两个男同事的追问下如同倒豆子一样都交待了。

  两个男同事问情楚这些后也不再问了,在他们看来,方玉龙开着一辆旧桑塔纳,他父母的生意做的够小的,说不定就是在街头摆小摊的。

  小女警听方玉龙说想自己做生意,倒是热心起来了。

  她也被方玉龙开的旧桑塔纳给骗了,认为方玉龙出身普通家庭。

  “方玉龙,你在外面跑业务,应该认识很多人的。你认不认识港口那边的人?我有个表哥,在港口收旧集装箱,混得还挺不错的。”

  “收旧集装箱?能赚钱吗?”

  “应该可以吧,我那表哥都买了辆锐志。听说很多国外过来集装箱,到了港口这边就不要了,收下来很便宜的。如果你在港口认识人的话,说不定能赚的更多。”

  方玉龙并没有真想做生意,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不然以他方达明独子的身份去做旧集装箱生意会让人笑掉大牙。

  几个人在歌厅里玩到了十点多,方玉龙负责送两个女人回去。

  一路上江雪晴默默看着开车的方玉龙,虽然她很想问方玉龙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想就两个男同事的无礼向方玉龙表示歉意,可梅兰坐在身边她没好意思。

  梅兰还很兴奋,让方玉龙有空就来找江雪晴玩,顺便也带上她。

  很显然,小女警并不相信江雪晴和方玉龙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小兰,你别胡说了。”江雪晴脸一红,又偷偷看了看方玉龙,只是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男人脸上什么表情。

  回到合租屋里,江雪晴一脸正色对小女警说道:“小兰,你别乱点鸳鸯谱,我跟方玉龙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这样让我们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我可没乱点鸳鸯谱。你看,他还没走呢。”小女警站在窗前,发现方玉龙的车子还停在楼下。

  江雪晴走到窗前,果然看见那辆桑塔纳还停在楼下,车里的男人正点着一支烟,从楼上看去只能看到一个红点。

  “他是在抽烟,跟我没关系。”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后就回自己房间去了,心里却突突跳得厉害,难道那家伙真对她有意思?

  方玉龙看着江雪晴和小女警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从口袋里掏出烟点根,缓缓地吞云吐雾起来。

  自从那天在电影院意外碰到江雪晴后,这个女人的影子就一直在他眼前徘徊,好像他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青华,那个对江雪晴念念不忘的青华。

  可是,他和她之间还有可能吗?

  长台山上,一对年轻男女沿着山路一直走到了树林深处。

  这里林高叶茂,很是幽静。

  男人搂着女人的纤腰,轻抚着女人的身体。

  两人亲吻着,抚摸着,动作越来越狂野。

  突然间,男人抬起头来,身旁边的树林变成了悬崖,一个女人被另一个男人从悬崖上推下去,方玉龙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姐姐。

  方玉龙只听见姐姐在喊她,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方玉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

  为什么会做样的梦?

  难道是因为今天晚上碰见了江雪晴?

  难道是姐姐在天之灵在责怪他,为了和江雪晴约会,忘了去跟踪赵庭,不想给姐姐报仇了?

  方玉龙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头皮,突然发现自己下面硬的厉害,好像血液都要从那里冲出来,有种胀痛的感觉。

  方玉龙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三点钟,夏竹衣还在睡梦中,一条玉腿压在方玉龙的小腿上,薄薄的床单只盖到胸口下,两个大奶子裸露在外,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显眼。

  方玉龙看到妈妈的性感撩人的身体,顿时欲望高涨,掀掉盖在美妇人身上的床单就压了上去。

  夏竹衣又做梦了,睡梦中,温文尔雅的谢铭安突然变得残暴,将她剥光了捆绑起来,勒紧的绳子让她都喘不过气来。

  夏竹衣惊醒过来,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是让她又爱又怨的小冤家儿子。

  “小色鬼,你就不能消停点吗,现在才几点啊?”夏竹衣虽然在调笑儿子,可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内心还是很兴奋的,一般两人清晨做爱都在六点钟左右,今天天还没亮呢,儿子就迫不及待压到她身上去了。

  方玉龙见妈妈醒来,干脆开了灯,房间里顿时一片明亮。

  夏竹衣全身赤裸着,灯光下夏竹衣阴阜上浅色的阴毛的毛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若是平时,方玉龙肯定会细细把玩抚弄一番后才会插入,但这时候的方玉龙急于发泄,架起了妈妈的双腿,将他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小骚穴,没什么前戏就将怒挺的肉棒一杵到底,洞穿了美妇人柔软但却是半干半涩的小骚穴。

  啊!

  夏竹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似乎迷上这种暴力般的占有,快感中夹杂着细细的疼痛,比起平常的性爱来,有种让人癫狂的刺激。

  但是,夏竹衣很快就发觉了儿子的异样。

  儿子的疯狂让美妇人想起了她和儿子的第一次,儿子暴力的一面让她胆颤心惊。

  方玉龙一手抓着妈妈的大屁股,一手抓着妈妈的大乳房,两手都用力捏着,揉着。

  “哦,小混蛋,轻点儿。”夏竹衣拉着儿子趴到她身上,让儿子动作轻缓一点儿。

  方玉龙被梦境压抑着,想着快些发泄,没注意到妈妈的小骚穴还没完全湿润,这么粗暴的进去会感到疼痛。

  儿子一波又一波的抽动将夏竹衣的思绪搅得乱飞,美妇人双手尽可能的抓着床单,好像不抓着,她的身体就会被男人捣碎。

  这坏家伙,越来越用力了!

  夏竹衣觉得自己被儿子肏得灵魂都要飞了。

  美妇人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前的儿子让她感到心慌慌的。

  儿子的眼神有些空洞,好像灵魂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玉龙,你到底怎么了?”儿子那种发呆空洞的眼神让夏竹衣感到有些害怕。

  “没什么,就是特别想和妈妈日屄。”房间里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

  夏竹衣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儿子,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高大的儿子如同她生命里的王,占有和支配着她的一切,她的肉体,她的灵魂。

  让她不敢生出,哪怕是半点的反抗之心。

  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接着又快速拔出,龟头边缘刮过柔软的阴道肉壁,带着美妇人一阵阵的酥软。

  胸口那对丰硕柔软的大乳房随着儿子的每一次进入而颠簸颤动着,仿佛要把夏竹衣的心都给挤出来一样。

  两人下体的结合处已经是一塌糊涂,淫水随着儿子的抽插早已淋湿了夏竹衣身下的床单,两人性器结合处更是泥泞不堪。

  夏竹衣放荡地呻吟着,全力迎合着儿子的进攻,试图用她娇媚的身体,软化儿子的暴戾……

  方玉龙脑子一片空白,这个时候他不愿想起姐姐的事情,他只想用美妇人的肉体,用无尽的发泄来麻痹自己。

  方玉龙用这一种姿势干了很久,夏竹衣都泄了好几回了,方玉龙的肉棒还硬的像块铁一样。

  “玉龙……你怎么了……快停下来……”男人的撞击带来的不单纯是那种快感了,还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这让夏竹衣又想到了她第一次被儿子征服的情景,她的私处肯定又被儿子弄肿了。

  夏竹衣都快哭了,儿子还是像机器一样插着她的肉穴。

  儿子咬着她的一个乳房,一手抓着另一个,用力搓揉着,虽然很疼,夏竹衣都不敢让儿子松开她的乳房。

  终于,在夏竹衣肉体麻木,精神要崩溃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吼了一声,然后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男人强有力的射精让夏竹衣感到她的阴道里有股热流席卷了她的全身,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方玉龙有种脱力的感觉,压在夏竹衣软绵绵的身上一动不动,脑了里全是姐姐往下掉的样子。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呢?

  难道是姐姐托梦给他,告诉他害死她的就是赵庭?

  慢慢恢复意识的夏竹衣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用尽力气将方玉龙的身子推开,看到自己的小骚穴裂着一条缝,红肿的阴唇被淫液浸泡得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样,水光发亮。

  夏竹衣用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小骚穴,又用床单裹住了两人的小腹,然后侧身轻轻搂住了儿子强健的身躯。

  “玉龙,你是不是有心事?”夏竹衣突然想到儿子这个样子肯定是心里有事。

  方玉龙从姐姐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身边性感妩媚的妈妈。

  美妇人右边的乳房上留着两排清晰的牙印,中间还有丝丝血痕,显然是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破裂了。

  左边的乳房上只留下了他乱掐的瘀痕,虽然不像牙印子那么显眼,但也能想象刚才他手指是多么的用力。

  夏竹衣已经不是自己的报复目标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般暴力,难道自己本性就是这样暴力,这样邪恶吗?

  “妈妈,疼吗?”方玉龙的手指在夏竹衣的乳房上轻轻抚过。

  夏竹衣愣住了,搞不明白身边的儿子是什么情况,刚才暴虐的像魔鬼,现在又像做错事的孩子。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让我这样咬着试试?

  夏竹衣暗自腹诽,却又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柔声说道:“还好了,你下次不要这么用力就好了。”咬都被咬了,夏竹衣也只能认了,难道她还能从儿子身上找回来不成。

  况且那一声“疼吗”让夏竹衣有种莫名的感动,觉得受再多的疼痛也值了,不想跟儿子再计较。

  “都是妈妈的奶子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方玉龙嘿嘿笑着,手指拨弄着美妇人那小樱桃般的乳头,不得不说,夏竹衣的大乳房摸上去手感真的很好。

  儿子的称赞和抚摸让夏竹衣受伤的心又好受了些,美妇人握住了男人的手指问道:“玉龙,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我没心事,就是刚才做了个梦,所以特别想跟妈妈日屄。”

  “你也做梦了?梦见什么了?”夏竹衣想到刚才她也做梦了,想到梦中谢铭安的样子,难道是上天对她的某种暗示?

  “我和你去爬山,你为了姓谢的要把我推下山去。”

  夏竹衣当然不知道方玉龙是在骗她,以为方玉龙真做了这样的梦,心里有些惶恐,连忙说道:“玉龙,你是不是白天又胡思乱想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我是你妈妈,什么都依你的怎么会推你。在妈妈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人能跟你比。”

  “我也不知道,可能想到姓谢的让我心里堵得慌吧。”

  “别在提他了,现在妈妈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该满意了吧,睡吧。”夏竹衣关了灯,房间又是一片黑暗,她将赤裸的身体贴到儿子身上,还拉着儿子一只手压在她的大乳房上。

  一场大雨结束了酷热的天气,让陵江的空气既干净又清爽。

  到了周六,天气转好,夏竹衣约了谢铭安再去爬山,约定在山下的甜品店见面。

  谢铭安收到夏竹衣的约会,欣喜若狂,完全没想到这一次的约会是夏竹衣为了试探他才约他的。

  谢铭安这些年和很多女人上过床,有年轻的女生,也有成熟的妇人,但没有一个能和夏竹衣相比。

  上次幽会之后,谢铭安就对夏竹衣念念不忘,一直等待着下一次的幽会。

  这次夏竹衣主动约他,他立刻早早赶到了甜品店,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夏竹衣到来。

  夏竹衣将微卷的秀发自然从肩头垂下,遮住了她饱满的胸部,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休闲衬衣,下身穿着蓝色的牛仔短裤,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袜和运动鞋,和上次爬山相比,这次夏竹衣的打扮更显青春动感。

  谢铭安盯着窗外,脑子里正想着他和夏竹衣缠绵的阴谋,完全没有注意到夏竹衣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

  谢铭安知道他在做什么,要是败露了,他可能会很惨,但夏竹衣已经让他沉迷,如此说之前是为了利益,现在他接近夏竹衣,更多的是为了和夏竹衣上床。

  夏竹衣见谢铭安看着窗外发呆,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谢铭安被美妇人吓了一跳,扭头看着身后的美妇人。

  夏竹衣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和口罩,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她是谁。

  “竹衣,是你?”谢铭安用“惊艳”的表情巧妙的掩饰了他的紧张,“你真是太美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因为是周末,加上大雨后天气变得清爽,前来东山爬山的人很多,性感的夏竹衣爬山时回头率十足,尤其是美妇人胸部丰满,穿得清凉,走起路来都一跳一跳的,垂在胸前的秀发根本挡不住这诱人的风情,太吸引人眼球了。

  好在夏竹衣戴着棒球帽和口罩,也不怕有人会认出她来。

  远远跟着两人的方玉龙看着母亲性感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当夏竹衣和谢铭安靠在一起的时候。

  夏竹衣知道儿子在暗中跟着她,还恶作剧地故意往谢铭安身上蹭。

  谢铭安不知道夏竹衣在逗她儿子,以为她在挑逗他,心里激动无比。

  马上就能享受到美妇人的极品美肉,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心施神往。

  要不是山上人太多,他真想化身成禽兽,将美妇人拖到树林里给圈圈叉叉了。

  方玉龙在远处看着受不了就打电话给夏竹衣,夏竹衣见是儿子的电话,朝谢铭安歉意地笑了笑,走开几步接了电话。

  “妈妈,你可真骚,你要再发浪,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夏竹衣听见儿子吃醋,心里乐开了花,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小混蛋,晚上放马过来就是,老娘不怕你。”母子两人调情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回到谢铭安身边,夏竹衣问谢铭安最近工作生活怎么样。

  谢铭安说老样子,想再进一步难如登天。

  他说话的时候却在想,要是办好了这件事,在张维军的运作下他很快就能坐上院长的宝座,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陵江大学的校长呢。

  “你妻子呢,最近你们关系有没有改变些?”夏竹衣故意提到了谢铭安的妻子。

  “别提她了,我已经对她失望了。我是看穿了,她这辈子就钻在钱眼里了。”谢铭安的表情有些无奈但看起来也很真诚。

  夏竹衣也暗中调查了乔婉蓉,对方可以说是陵江最年轻的女富豪,身家比不上方兰,但三十挂零的年纪却让方兰望尘莫及。

  三十岁时的方兰才创业没多久,资产估计只有现在乔婉蓉的五分之一,谢铭安所说似乎很符合实情。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你也看开点。”夏竹衣朝谢铭安身上靠了靠,好像在暗示谢铭安没有他妻子不定期有她关心他。

  “竹衣,谢谢你。现在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边陪我说话,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图什么。竹衣,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铭安,你又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妻子不管你,你还可以专心研究你的学术,说不定将来你还能在你那个领域成为国际上的权威呢,再说等你妻子赚够了钱总会回到家庭中来的,我也是女人,我了解女人。”

  “也许吧。”谢铭安远眺着数公里外的江面,心里五味杂陈。

  妻子何时才会专情于他?

  等张维军老了还是等张维军退休了?

  夏竹衣呢,如果她不是方达明的妻子,她会愿意离婚跟他吗?

  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谢铭安还是要胡思乱想一番。

  两人下山后就分开各自驾车去秀河小区,这样更能隐蔽两人的行踪。

  夏竹衣先到了秀河小区,方玉龙已经在屋里等她了。

  “骚妈妈,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方玉龙抱着夏竹衣性感的娇躯一通狂吻,一手解开了夏竹衣短裤上的扣子伸了进去。

  “哦……”夏竹衣呻吟了下,又推开儿子强壮的身体,只见儿子手指已经沾上了她的淫水。

  夏竹衣脸上泛起一阵羞红。

  “好了,玉龙。他就要来了,你快躲到小房间去。”刚说完这话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夏竹衣将儿子推进了小房间,扣上短裤的扣子后才去开了门。

  谢铭安闪身进了房间。

  “铭安,我先去冲个澡,你就看会儿电视吧。”夏竹衣拿了瓶水给谢铭安后就去了卫生间。

  小房间里,方玉龙通过隐藏的摄像头观察着谢铭安的一举一动。

  让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谢铭安看到夏竹衣进去洗澡后立刻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颗小药丸吃了。

  方玉龙狠狠鄙视了谢铭安一番,原来是个靠药把妹的银样蜡枪头,就这点能耐还想来搞我老妈,看我怎么修理你。

  没几分钟,夏竹衣裹着大毛巾出来了。

  方玉龙见妈妈赤脚站在镜头前,后面露出大半个屁股,甚至还能看到大腿根部突起的耻丘,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这不是便宜了谢铭安嘛。

  “铭安,爬了山身上都有味了,洗了个澡舒服多了。”夏竹衣知道儿子在小房间里看着她,故作大方走到了谢铭安身边,在谢铭安脸上亲了下,让谢铭安进去洗澡。

  谢铭安就等着和夏竹衣重温旧梦,哪还有什么防备之心,只想着把身上洗香香了让美妇人心满意足。

  看到谢铭安去卫生间了,方玉龙穿着袜子轻手轻脚出了小房间,看到妈妈夏竹衣用媚惑的眼神看着他,方玉龙走到妈妈身边用力掐了下美妇人的大屁股,甚至还用手指蹭了下裸露着的小骚穴。

  方玉龙从谢铭安的手提包里拿出了手机,通过蓝牙将文件转输到谢铭安的手机里。

  夏竹衣不懂这些,儿子熟练的操作让她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这样就行?”夏竹衣凑到儿子耳边轻声问。

  “嗯,骚妈妈,你趴到沙发上去。”方玉龙看着妈妈性感惹火的身体,胯间的肉棒顿时翘了起来。

  “不行,一会他就出来了。”夏竹衣用手摸了摸儿子的裤裆,轻轻笑了,拉下拉链将儿子威风凛凛的将军棒释放出来。

  “他要好几分钟才出来呢,你先让我弄几下过过瘾。”方玉龙拿着谢铭安的手机,数据马上就要传好,安装也很快,他可以一边干他妈妈一边玩手机。

  夏竹衣跪趴在沙上,翘着屁股对准了儿子的大肉棒。

  方玉龙挺着龟头在妈妈的小骚穴上摩擦了几下后就缓缓顶了进去。

  卫生间里的谢铭安正卖力在身上涂着沐浴露,想到夏竹衣裹着毛巾的身体,尤其是下摆隐隐露出的私处,谢铭安就热血沸腾,用力搓了几下自己的肉棒,恨不得让药效立刻就上来。

  客厅里,夏竹衣将电视调到了最小,时刻倾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

  方玉龙很快就将伪装成手机基础程序的间谍软件装在了谢铭安的手机里,只要谢铭安不刻意检查他的手机,根本不会发觉他的手机有异样。

  方玉龙将谢铭安的手机放回到茶几上,轻轻趴到夏竹衣背后,裹在夏竹衣身上的毛巾早就散落在沙发上,浴后的肌肤有些温热,两人贴在一起更像火烧一样。

  “骚妈妈,这样是不是特别刺激?”方玉龙双手抓着夏竹衣的大乳房,在美妇人的耳边轻声挑逗着。

  “小坏蛋,你这样又不能尽兴,晚上妈妈再给你。”夏竹衣说完又咬着嘴唇,儿子似乎故意在折磨她,粗大的肉棒顶得很深,龟头时不时就抵着她的花心研磨,让她忍不住想要大叫,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已经顺着她的大腿在往下滴了。

  “妈妈,你的身体可真美,一会儿可不许再让姓谢的占便宜了。”方玉龙双掌十指如勾紧紧扣住了夏竹衣的两个大乳房,将美妇人的身体搂了起来。

  夏竹衣反手撑在儿子的大腿上,抓着儿子的裤子用力拉着。

  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夏竹衣用力拍了拍儿子的大腿,让儿子把她松开。

  方玉龙虽然舍不得夏竹衣的美妙肉体,可为了查清谢铭安的真实目的,他还要配合妈妈夏竹衣演好这场戏。

  “快到小房间去。”看着儿子翘着的肉棒上面水光闪亮,如涂了层油脂一样。

  方玉龙回小房间前还不忘在妈妈性感的红唇上亲吻一下,也不收起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就回了小房间,惹得夏竹衣又是一阵羞红,因为儿子的肉棒上面全是她的淫水。

  夏竹衣用毛巾擦了下身体后又裹在了身上。

  看到谢铭安的手机还在外面,夏竹衣赶紧将手机放进了谢铭安的手提包里。

  她刚坐下,谢铭安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看到夏竹衣脸上的红晕,谢铭安以为美妇人是在等他而害羞的,哪会想到对方是因为和儿子偷情,又动了他的手机后紧张所致。

  “竹衣,你真美。”谢铭安坐到沙发上,看着满脸红晕的夏竹衣。

  夏竹衣见谢铭安并没有发现异样,心里便不再紧张。

  “铭安,要我。”夏竹衣拉着谢铭安的右手压到了她的胸口。

  谢铭安见夏竹衣主动拉他的手,以为对方也迫不及待了,右手用力握住了美妇人的一个乳房。

  还没等谢铭安有什么动作,茶几上的女包里传出悦耳的手机铃声。

  两人都愣住了,谢铭安在暗中咒骂,这是谁啊,这么会挑时间打电话。

  夏竹衣知道是儿子打的电话,从包里翻出手机。

  “是谁啊?”谢铭安轻声问夏竹衣。

  “我儿子。”谢铭安一听是方达明的儿子来电,不敢再出声了。要是让对方听出什么异样来,他就有大麻烦了。

  夏竹衣一手裹着毛巾一手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边,电话里转来儿子轻微但清晰的声音:“骚妈妈,跟你说不能再给他占便宜,还拉着手摸你的奶子,你的奶子只能给我摸,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听到儿子的话,夏竹衣脸色微红,用谢铭安能听见的声音对着电话说道:“嗯,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夏竹衣一脸歉意地对谢铭安说道:“铭安,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儿子交了个女朋友,今天正好是周末,让我过去见个面,我挺担心他交女朋友的事情的。”

  “哦,我明白,没关系的。”谢铭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却憋得慌,我吃了药想干了,你却说有事要走了。

  这时候夏竹衣的手机又响了,美妇人再次走到阳台边,对着电话嗯嗯呀呀轻声说了几句。

  回到沙发边对谢铭安说道:“铭安,我们下次再来这里吧,你先下去,等你下去了我再下去。”说完就开始穿衣服。

  看着夏竹衣赤裸的身体,谢铭安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是在演戏。

  “竹衣,我先走了。”夏竹衣将谢铭安送到门口,谢铭安不忘在夏竹衣的红唇上亲了下。

  “铭安,路上开车小心,尽量开慢点。”看着谢铭安的背影,夏竹衣缓缓关上了防盗门。

  谢铭安,如果你没有骗我,我会让你风光无限,如果你骗我,我就让你下地狱。

  啪!

  方玉龙一巴掌拍在夏竹衣性感的大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跟你说不能让他占便宜,你还脱光了给他看。骚妈妈,你说该不该罚?”方玉龙说罢又在夏竹衣诱人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

  “小坏蛋,你吃醋了?演戏嘛就要演得真实一点,要不然对方会怀疑的。”夏竹衣转身抱着儿子,和儿子疯狂的亲吻起来。

  片刻之后,夏竹衣问方玉龙,那个软件真的能监视谢铭安的一举一动吗?

  “不能,但能通过他的手机确定他的位置。只要他的手机联网了,他的通话录音会传输到我指定的邮箱里,包括和他通话的号码都能知道。我用特定的手机打他的电话,他的电话就能自动免提通话,我们就能听到他周围的声音。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

  “怎么试?”

  “我们跟着他,看看他现在去干什么啊。”

  母子两人出了秀河小区,方玉龙打开电脑给夏竹衣拿着,电脑屏幕上是陵江地图,上面有个红点一闪一闪的便是谢铭安的位置。

  “他好像是朝着护城河公园去了。”护城河公园严格说起来并不是公园,其实就是一片绿化带,只是这一片绿化带很宽,沿着东护城河一直向北有两公里,加上平均超过百米的宽度,中间有空地,有长椅,说它是公园也不为过,是陵江城里比较大的一块绿地。

  到了晚上,很多有特别爱好的人,常常会把车停到绿化带里,人们见车停在树林里晃动,已是见惯不怪了。

  公园中间是一条两车道宽的鹅卵石景观路,小车可以开进去。

  方玉龙和夏竹衣开着普桑进了公园,很快就发现了谢铭安的车子停在一处偏僻的树林里。

  “他来这里干什么?”

  “肯定是约了女人来这里车震呗。妈妈,你还不知道吧,在你去洗澡的时候他可是吃了药的,现在说不定正憋得难受呢。”

  “他吃药了?”夏竹衣对谢铭安又多了几分失望,谢铭安比她还小一岁,居然已经到了靠吃药才能维持性能力的地步。

  “玉龙,你不是说他通话的录音能发到你邮箱里的吗,他约人来这里肯定是打电话约的,你看看有录音发过来吗?”

  “录音文件大,我设定的是无线网下才发送文件,要不然姓谢的会发现他手机被人动了手脚的,等他上了无线网就会发送过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红色的小汽车停在他们不远的地方,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出头,穿着黑底白点花纹连衣裙的俏丽少妇,她看了眼停在树丛里的普桑后朝谢铭安停车的树林里走去。

  俏丽少妇看不清普桑车里的情况,但夏竹衣和方玉龙却把她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来和谢铭安约会的。

  方玉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拨了谢铭安的电话,很快就转来谢铭安车里的声音。

  “铭安,你怎么突然想到约我出来?正好我老公今天下午出去了,要不然我还没时间出来呢。”少妇的声音很好听,尤其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嗲劲,让方玉龙听了有种骨头发酥的感觉。

  “狐狸精!”夏竹衣突然想起两边在通话,轻声问方玉龙那边会不会听见。方玉龙说没关系的,他都已经设置好的,那边听不见这边的声音。

  “我路过这边,突然就很想你了,正好你也离这里不远,就打电话约你出来了。薇薇,你可越来越迷人了。”谢铭安放平了副驾的椅子,迫不及待掀起了少妇的裙摆。

  少妇的裙摆只是到膝盖上方,谢铭安很容易就扯到了少妇的内裤。

  叫薇薇的少妇好像也很饥渴,双腿抬高了方便谢铭安脱去她的内裤。

  谢铭安脱下少妇的内裤就压了上去,挺着发硬的肉棒插进少妇的肉穴里。

  “噢,铭安,你今天好硬啊,轻点儿。”少妇勾着谢铭安的脖子,心里却是兴奋异常。

  谢铭安当然不会告诉身下的少妇他吃了药憋到现在,再不发泄都要炸开了,不硬才怪了。

  “那是我太想你了。薇薇,你可真美。”谢铭安抱着少妇的屁股一阵猛挺,很快就发出咕咕的水声和少妇的浪叫声。

  另外车里的夏竹衣却是脸色发青,完美的才子情人形象在她心里完全崩塌了。

  方玉龙听着却是兴奋起来,好不容易疲软下去的肉棒被谢铭安和少妇玩车震发出的浪叫声引得又勃发起来。

  “妈妈,要不我们就跟他们比比,看谁更厉害。”方玉龙捧过夏竹衣的脸,在美妇人红唇上狂吻起来。

  “小坏蛋,就想着干坏事。妈妈穿着牛仔短裤不方便。”

  “有什么关系,这里都是玩这个的,谁还会来管闲事啊,妈妈你快把短裤脱了。”方玉龙说着就去解夏竹衣短裤上的扣子,夏竹衣还是紧张地看着窗外,双手压住了儿子的色手。

  美妇人虽然不拒绝和儿子上床,但在外面她却非常小心,万一被什么人撞破就无法收场了。

  方玉龙知道妈妈担心什么,见妈妈不肯脱裤子便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裤子里,一手又回到妈妈性感的胸脯上。

  夏竹衣见儿子不强行脱她裤子也就不管他了,让儿子占点手上便宜却是可以接受的。

  “小坏蛋,你是不是早猜到他会约了女人干这事,故意带妈妈来偷听他们做,好让妈妈也陪你做这坏事。”

  “这纯粹是巧合。我是看到姓谢的吃药了,可我没想到他会来这里玩车震。其实玩车震也挺有意思的,妈妈你说是不是?”

  “有意思个鬼,你只许摸摸,不许做别的。”

  也许是天公作美,原本还算晴好的天气顷刻间就变了色,梅雨季节的雨是说下就下。

  小车里的两对鸳鸯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天气变化,谢铭安和叫薇薇的少妇还在车里进行着肉搏大战,少妇发出的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听得夏竹衣心里骚痒无比,要不是在野外,她早就主动扑到儿子身上,让儿子的大肉棒把她的肉洞插个通透,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拉下儿子裤子的拉链给儿子打飞机。

  方玉龙正用力吸着妈妈的大乳房,忽然听见雨点打在车顶发出的沉闷的“嗒嗒”声。

  方玉龙扭头看向车前,只见前挡玻璃上不断有水珠打在上面。

  “妈妈,下雨了。”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传来阵阵闷雷声,倾刻间便大雨如注。

  突然其来的大雨让方玉龙欣喜若狂,这么大的雨,妈妈再不会担心有人来多管闲事了吧。

  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又看到儿子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哪还不明白儿子的心思。

  正如方玉龙想的,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心里的顾忌也少了很多。

  “小坏蛋,今天妈妈就陪你疯一回。”夏竹衣的话如同给方玉龙下的命令一样,方玉龙将妈妈座下的椅子推到最后又放平了,让妈妈平躺在椅子上。

  方玉龙一边吻着性感妈妈的红唇,一边隔着衣服揉着那对丰盈柔软的大乳房,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妈妈的屁股下面,摸索着那圆润肥美的臀瓣。

  夏竹衣主动迎合着儿子,将双腿分开高高抬起,双腿搁在了前面的仪表台上。

  夏竹衣的裤子先前已经被方玉龙解开了扣子,这时候外翻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样子性感而淫荡。

  车子的空间太小,两人挤在一起都不太好脱衣服,夏竹衣有些后悔没开儿子的大车出来,这时候将后排椅子放成床一定非常舒服。

  方玉龙将夏竹衣的一条玉腿从他身前晃过,两条腿并到一起才好脱下裤子,方玉龙一边扯着妈妈的裤子一边盯着妈妈的胸脯,夏竹衣穿着修身的T恤,方玉龙脱裤子的时候就盯着那半道乳沟。

  终于脱下了裤子,夏竹衣的两条玉腿再次分开,将儿子的身体夹在中间。

  方玉龙双手抓住了夏竹衣的脚踝,将少妇妈妈的两条玉腿拉开,这个动作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承受的,如果不是夏竹衣常年都坚持锻炼,这会儿肯定会叫起来。

  大腿被儿子这样分开,让夏竹衣有些羞赧,连她都可以看到自己双腿中间偾起的小骚穴,更别说正对着她性器的儿子了。

  从方玉龙的角度看去,妈妈的小骚穴异常的肥美娇嫩。

  之前的热吻和抚摸已经让夏竹衣的肉穴泛出了水光,卷曲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光泽,沟壑间露出一道晶莹的粉色溪谷,连同大腿两侧看上去都有些滑腻光亮,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使然。

  方玉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整个身体压了下去,嘴巴再次印在夏竹衣柔软滑腻的红唇上,含着性感妈妈的小香舌吮吸起来,好像要将妈妈的津水都吸干了。

  方玉龙双手松开了夏竹衣的脚踝,插进她的修身T恤,隔着胸罩,握住了妈妈娇嫩细致大白乳房,不时用指尖揉动着少妇妈妈已经发硬的乳头。

  夏竹衣热烈回应着,获得自由的双腿用力夹住了儿子的腰,脚掌却用力蹬着前面的仪表台,不断挺动的小腹带着湿滑的肉穴摩擦着儿子的龟头。

  方玉龙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对插入的巨大渴望支配着他的动作。

  虽然看不见,但方玉龙已经感觉到了妈妈小骚穴两侧的阴唇已经咬住了他的龟头,他一挺屁股,整个肉棒便尽根插进了妈妈那娇嫩无比的肉洞里。

  一股舒爽的感觉浸透全身,好像倾刻间就到了天堂。

  “啊……玉龙……我的好宝贝……妈妈舒服死了……唔……”诱人的呻吟声从夏竹衣口中叫喊出来,听起来好不销魂。

  方玉龙深吸了口气,双手抓着后座的靠背,用力抽插起来。

  夏竹衣搂住儿子的腰,轻轻挺起湿润的肉穴迎合儿子的抽插,虽然车里空间狭小,每一个动作做起来都是意犹未尽,但野外的环境还是激起了方玉龙的亢奋情绪,他兴奋地开始加速挺耸屁股。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玩车震,夏竹衣今天的淫水也特别多,一股股从肉穴里涌出来,弄得方玉龙两腿都湿了。

  不过大量的淫水让夏竹衣的肉穴肏起来更加滑爽,方玉龙抽插得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硕大的龟头几乎每次都会撞在夏竹衣的花心上。

  一阵狂风吹过,两边的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树林间的小车也跟着起起伏伏,风停了,树干都停止了晃动,小车却还在摇晃着。

  噗哧!

  噗哧!

  伴随着小车晃动的是淫靡的水声。

  强烈的抽插使夏竹衣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哦……好儿子,顶死妈妈了……肏吧,肏死妈妈吧……”在这大雨倾盆的公园里,夏竹衣完全释放出了她淫荡的一面。

  “妈妈,我也很舒服,今天是我肏妈妈最舒服的一次。”方玉龙将夏竹衣的T恤推到了脖子下面,又解开了胸罩。

  美妇人两个白嫩的大乳房从罩子里蹦出,在方玉龙的冲击下晃动着,方玉龙紧紧抱住了性感美母的身体,整个脸都贴在美妇人胸前摩擦起来。

  无论摸过多少回,此时此刻,方玉龙还是双手用力抓住了妈妈的大乳房。

  夏竹衣努力挺着身体,雪白的大腿勾着儿子的屁股,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

  方玉龙插在性感妈妈花心深处的龟头胀得更大,肉冠进出时不停地刮着妈妈那柔嫩的肉壁,刺激着那层层肉圈裹着他的肉棒越来越紧。

  那边车里的淫男骚女一边干还一边说着淫言浪语,平时风度翩翩的谢铭安这时候也是“小骚屄”“小浪货”的叫个不停。

  那少妇也不遑多让,“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叫个不停,甚至连“好爸爸”都叫了出来。

  听得夏竹衣和方玉龙都惊愕不已,夏竹衣如今对谢铭安是恶心到家了,还大鸡巴哥哥,跟我儿子比就是个小牙签罢了,能硬起来还是靠吃了药。

  不过做爱的时候说这样的话确实是件挺刺激的事情,跟男人性交不就是件骚浪的事情吗?

  “薇薇,你可真骚,你的学生是不是跟你一样骚啊?”

  “这你不比我清楚啊,现在的学生比我骚的多了。有一回我还碰见我的一个学生在学校里和她男朋友打野战呢。那个男的还是我们系里的学生会主席王平,那个女生叫陈静,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是我们系里有名的美女。不过最近听说他们分了,我听陈静朋友说那个王平好像要追你那个外甥女呢,以为他叔叔是系主任就了不起了,真是不自量力,你们男人啊没个好东西。”

  “薇薇,你可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好个屁,这么多天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在学校里碰见了还装不认识。”

  “我不是怕影响你的名誉嘛。”今天的谢铭安状态似乎特别好,坚持了二十来分钟才射在薇薇的身体里,因为下了大雨,少妇只能待在谢铭安车里跟谢铭安聊天。

  谢铭安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手机发热快要没电了。

  少妇瞥了眼他的手机说道:“棒子星的手机就这样,我也经常碰到,关机重启就好了,再不行就把电板拿出来试试。”

  方玉龙笑着将手机关了,专心和妈妈玩起车震来。

  虽然车外雨很大,但方玉龙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烧起来了,弯着身子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整个人都趴到了夏竹衣的身上,两人赤裸的身体再次贴到一起,进行着最后的疯狂肉搏。

  “妈妈,要不我也叫你骚屄妈妈,小骚屄妈妈好不好?骚屄妈妈,你舒不舒服?”方玉龙学着那边两人的淫言浪语挑逗夏竹衣。

  “那我叫你什么?大鸡巴儿子还是大鸡巴爸爸?不过你的鸡巴确实比那家伙大多了。”夏竹衣虽然这么跟儿子说话,心里却是十分羞赧,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下流的话。

  不过这些话说出来后,夏竹衣又感到非常兴奋,原来她也可以抛开一切束缚,专门享受性交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当然要叫我大鸡巴老公了。我的小骚屄妈妈。”听着夏竹衣说大鸡巴,方玉龙兴奋地猛捣几下屁股,弄得夏竹衣阵阵淫叫。

  “哦……大鸡巴老公,快干死你的小骚屄妈妈……”夏竹衣似乎被儿子感染了,也说起淫荡的话来。

  “小骚屄妈妈……”

  “大鸡巴老公……”

  “小骚屄妈妈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小骚屄妈妈要被大鸡巴老公肏死了……哦……”

  啊!

  啊!

  啊!

  伴随着一连窜的淫浪之声,夏竹衣抱着儿子强壮的身躯全身颤抖起来,儿子粗大的肉棒不断撞击在她的花心,每一次都如电击。

  夏竹衣知道,很快她就会被儿子搞晕过去,在大雨的公园里被儿子搞晕过去。

  终于,方玉龙发出一声怒喊,双手死死抱住了夏竹衣的双肩,恨不得将肉棒都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

  过了片刻,方玉龙才离开夏竹衣的身子坐在她身边,不想再动一动了。

  说实话,方玉龙刚才的动作并不是很激烈,但一直躬着身子,让他感觉很累。

  夏竹衣缓缓醒了过来,看到外面的雨还在下,美妇人无力的撑起了身子,雪白的身体上泛着汗水留下的光泽,丝丝淫水带着白色的精液从痉挛的肉穴中流出来。

  方玉龙见了抽出一张纸巾,胡乱在夏竹衣下身擦了下后丢出了车外。

  “妈妈,舒服吗?”

  “嗯,宝贝,这是妈妈最舒服的一次,妈妈爱死你了。”夏竹衣知道儿子喜欢摸她的乳房,拉着方玉龙的手压在她的乳房上,方玉龙轻轻捏了捏,感到妈妈的心还跳得厉害。

  母子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在车里,等身上的汗水干透了,夏竹衣才开始整理她的衣服,她刚想扣上胸罩,就被方玉龙挡住了。

  夏竹衣以为儿子要帮她扣扣子的,没想到儿子不但没扣,反而把她的胸罩连同衣服都脱掉了。

  “好了,雨一会儿就停了,我们别玩了。”夏竹衣以为儿子还要和她来一次,怕雨停了会有人来。

  “妈妈先别穿衣服,让我抱会儿,我好想这样抱着妈妈。”也许是车里空间小,这样抱着妈妈让方玉龙有种特别温馨的感觉。

  夏竹衣抬头看到儿子盯着她的身体,顿时就涨红了脸。

  她从末尝试过在自己家以外的地方裸露身体,刚才两人交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现在结束了,看到儿子盯着她的裸体,总觉得怪怪的。

  夏竹衣看着儿子的时候樱唇微启,样子特别好看,方玉龙忍不住捧住了少妇妈妈的脸颊往他身边拉。

  夏竹衣知道方玉龙的心思,低头伏到方玉龙的大腿上,将带着些腥味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夏竹衣的口技越发娴熟,小嘴吮着儿子的肉棒,舌尖不时划过儿子的龟头和马眼。

  方玉龙细细感受着少妇妈妈的嘴唇在他肉棒上套弄,舌头在他龟头上摩擦,他全身放松,仰头靠在靠背上,呼吸间发出了模糊的鼻音,真的太爽了。

  “骚屄妈妈,你一边吸一边摸我的蛋蛋……嗯,就这样……骚屄妈妈,你真好……太舒服了。”方玉龙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夏竹衣柔软的大屁股,这柔软滑嫩的屁股每一次摸上去都是那么舒服,都是那么激动。

  方玉龙摸得越起劲,夏竹衣就吮得更用力,在方玉龙的指挥下,夏竹衣的嘴巴像如意吸盘一样,吮得方玉龙灵魂都升了天。

  “这下该好了吧。小坏蛋。”夏竹衣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娇嗔着白了儿子一眼,套上了她的衣服,却没再戴胸罩,因为方玉龙说马上便回家了戴不戴都一样,戴着摸起来还不舒服。

  “妈妈,这雨好像没一时半会停不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夏竹衣看着窗外的雨,刚才变小的些,现在又大了起来,看来没个半小时是停不下来了。

  公园这么大又下这么长时间的大雨,应该不会有人来了。

  “小骚屄妈妈,再来一次吧,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方玉龙见妈妈不说话,知道妈妈已经动摇了,拉住妈妈的玉腕让妈妈跨坐在他身上。

  听到儿子又叫她“骚屄妈妈”夏竹衣脸色通红。

  “那边方向盘挡着,你坐这边来吧。”看到儿子肉棒翘着,夏竹衣半推半就同意了。

  夏竹衣爬到后面,两人将副座的靠背升起,方玉龙坐到椅子上,夏竹衣再从后面爬到儿子身上。

  当夏竹衣的小骚穴再次被儿子的肉棒撑开,那种别样的快感又迅速占领了她的大脑。

  没扭几下,夏竹衣便感觉到了闷热,趴在儿子身上脱下了刚刚套上没多久的衣服,惹得方玉龙咯咯直笑,说还是他不穿最好。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坏蛋。”夏竹衣的红唇印在方玉龙的肩膀上,当方玉龙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一阵痛感便从肩膀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脑里。

  夏竹衣虽然咬痛了儿子,但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仅仅在儿子肩膀上留下了一圈齿印,没弄出血来。

  “妈妈,你是属狗的啊。”方玉龙双手用力抓着夏竹衣的臀瓣,抬头吻着美妇人的下巴,惹得夏竹衣一阵娇笑。

  “妈妈就是属狗的怎么啦。”夏竹衣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双手抱着儿子的脖子一个劲地扭动着雪白的身躯。

  刚才两人是躺着干,方玉龙又趴在夏竹衣身上,吮是吮到了妈妈的大乳房,但完全没有现在的视觉效果。

  夏竹衣上下耸动着身子,两个大乳房剧烈晃动着,方玉龙哪还忍得住,手里抓着一个嘴里吮着另一个,过了片刻又换一个。

  肉体结合到一定程度就有和对方合为一体的强烈渴望,在夏竹衣扭动屁股的时候,方玉龙也配合起妈妈的动作,向上顶起屁股,让他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妈妈的骚肉洞。

  也许是汽车晃动的缘故,夏竹衣觉得自己飘起来了,真的飘起来了。

  宝贝儿子的肉棒真是太厉害了,每一下都让她感觉是在飞。

  又要高潮了!

  又要被儿子干死了!

  夏竹儿完全放开了自己,在狭小的空间里将身体扭动到最大的幅度,就连整部车子都吱吱作响。

  美妇人再也不管她和儿子是在公园里车震,反正车外雨点拍打万物的声音掩盖了一切。

  汗水又一次将两人的身体染湿,淫水也又一次将两人的下身弄湿,就连方玉龙屁股下的座椅都湿了。

  两人保持着这种姿势干得热火朝天,地动山摇,直到儿子火热的精液喷进夏竹衣的子宫,妖艳的美妇人才发出一声高吭的浪叫,趴在儿子的身上一动不动。

  方玉龙紧紧抱着夏竹衣被汗水湿透的身躯,尽管他累了,但夏竹衣比他更累。

  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意识模糊的夏竹衣身体还在颤动,痉挛的阴道不断挤压着方玉龙的肉棒,那种感觉已经不是美妙所能形容的了。

  夏竹衣是在方玉龙怀里醒来的,儿子的肉棒已经疲软,但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能感觉到。

  四目相对,方玉龙看到夏竹衣慈爱的目光,心头一震,内心深处的罪恶感又升上心头。

  “妈妈,我是不是很坏?”有时候,意念的改变只是在那一瞬间的冲动,方玉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夏竹衣说出这句话。

  儿子的话如同晴空霹雳,将沉浸在母子欢爱中的夏竹衣打懵了。

  自从和儿子发生乱伦关系之后,夏竹衣只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突然有一天儿子会对他们的不伦关系感到羞耻。

  而如今,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玉龙,我的好宝贝,你是最好的。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和谢铭安偷情刺激你。一切都是妈妈的错,你是妈妈最好的宝贝。妈妈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觉得和妈妈在一起是件不好的事情。如果你讨厌和妈妈在一起了,妈妈也不怪你,妈妈会依然爱你。妈妈只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事情感到羞愧和自责,我们的事情又没有伤害到别人,这个社会上很多人看上去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尽坏事。宝贝,你比他们好多了。”夏竹衣将方玉龙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他会从她身边溜走。

  方玉龙感到有湿热的东西滴到他额头上,那是夏竹衣的眼泪。

  明明是他用计侵占了夏竹衣的身体,但这时候夏竹衣把一切过错都揽到了她自己身上。

  方玉龙知道,夏竹衣是不想他在以后的生活中有什么心理负担。

  “妈妈不坏,妈妈是最好的妈妈,我最喜欢妈妈。”方玉龙抬起夏竹衣的头,亲吻在夏竹衣的眼角,将美妇人的泪珠都舔干净了。

  “好儿子,你也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夏竹衣见方玉龙并没有她想的那样对他们的关系感到无地自容,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方玉龙将头静静靠在夏竹衣的怀里,双手抱住了夏竹衣光滑的后背。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真心对他,那必然就是身边这个性感而可爱的妈妈夏竹衣。

  “方玉龙,你在陵大两年学是白上了,不过你只关心机械,不知道其他事情也是正常的。谢铭安可是张省长的妹夫,那些跟他关系暧昧的女人都是自愿的,没事谁会去举报他啊。”杨青玉像上课一样给方玉龙讲谢铭安的背景关系。

  戴诚知道方玉龙对张家人不感冒,呵呵笑道:“谢铭安是谁关我们屁事,我们还是想好去哪里玩吧。”方玉龙听了杨青玉的话却是心头一震,谢铭安是张维军的妹夫,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谁说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也听说谢铭安老婆是大富婆,只是没想到是张省长的妹妹罢了。”

  “谢铭安老婆是张省长的小姨子好不好,不是张省长的妹妹,你听到的消息也太不靠谱了。”

  “我也就是听别人说的,我跟谢铭安有没关系,谁会关注他啊。”方玉龙嘿嘿笑了笑,一行人不再说谢铭安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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